,誰搶我和誰急。” 習玉笑著搖頭,懶得理這個神經老爹,兩人走了一會,便坐去茶棚下要了涼茶休息。
“爹和娘說過幾天來看咱們,娘做了許多衣服,她怪我不會女紅,在信裡狠狠責備了我一通呢。”習玉轉著茶杯,低頭微笑,“女紅這東西,真是困難。我當初學碧空劍訣,咬咬牙,一個月也就過去了,可是學了三年的女紅,到現在連只鞋子也做不好。看起來果真是天賦問題。”
念香輕輕撫摸她的頭髮,“你當作消遣玩玩也好,我的習玉什麼都不需要學,只要每天對我笑就可以了。”
習玉靠去他肩膀上,微微閉上眼,輕道:“念香,咱們出來也有三年了……你爹那裡,你真的不打算回去看看麼?”她之前好幾次都說要陪他去玉色峰,就像當初他陪自己去杭州一樣,可他只是搖頭,說他爹不一樣。於是這事只好耽擱下來,一下子就過了三年。
念香還是搖頭,“別說這事了,當初我離開,便已經做好再不回頭的打算。習玉,玉色峰和你爹那裡不一樣,對璃火宮的人來說,背叛者的下場只有死,爹沒有派人來追殺,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我們去那裡,只會自找死路。我爹他……是個野心極大,大過任何感情的男人。”
習玉握住他的手,柔聲道:“幸好,你不是這樣的人。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念香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非也,我是個野心比爹還大的人。我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是一定要追到手的。我不動,只是因為誘惑不夠大。而你,對我來說大約就是天地間最大的誘惑了。”
習玉明知他是在胡說逗自己笑,還是忍不住微微紅了臉,瞪他一眼,“在外面胡說什麼?小心回去治你。” 兩人說笑了一陣,終於手牽著手,慢慢往家走去。
夜半時分,四野皆靜,念香靜靜躺在床上,身邊的習玉已經發出沉睡的鼻息。他緩緩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