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劉璋,璋仁厚而懦弱。我等可徐徐取之權而領益州。益州且乃天府之國也,少有戰亂,民豐物足,且有鹽、鐵之利,高祖得其為發家之地。主公可以其為基業,北圖雍涼,經略三輔,先定中原,再下江南,可成霸業。”
田豐、沮授然之。
我也十分高興,不錯,史載劉璋此人懦弱無能,耳根子太軟,而且目前還有東川張魯時常襲擾。我等去投必得重用。
於是計議已定,遂投益州而去。
而此時進入洛陽的聯軍早已如鳥獸散。或互相攻伐,或打道回府。
孫堅亦因聯軍傳其打掃宮室時獲得傳國玉璽一事和聯軍悶翻。和袁紹屢番大戰,後經眾諸侯相勸告,各自罷兵。孫堅自引軍自回江東。袁紹不忿,密寫書使人送於荊州牧劉表,言堅匿璽不報。故堅路上遇劉表伏擊,大殺一陣,傷折大將祖茂,方才逃回長沙。至此,孫堅與劉表結仇。
第八節 初進益州收取人心
懦弱劉璋難安益州
首先有個說明:益州牧劉焉是公元188年成為益州牧的;死於公元194年。現在吧大約是公元191年吧;劉焉還沒有死;但為了劇情需要;爵士就讓劉焉歸天好了;讓其子劉璋繼為益州牧。就算是天命吧!哈!
卻說益州劉璋自其父劉焉因聞益州有天子氣自請為益州牧以來,藉口東川米賊張道陵鬧事,阻塞道路,已久已不向朝庭稱臣進貢了。雖初時奈張道陵之名得以自據一方,但張道陵佔據東川后,日漸強大。現張道陵雖已死,其子張魯繼之。張魯常有收取西川之心,每每襲擾西川,使劉璋十分煩惱。
這一日與群臣正在議事,忽聽得虎牢關前大戰呂布的蔣振華振部來投。問計於群臣道:“諸位,蔣鋒此人智勇過人,如有其助某,定可安定西川,北據米賊。諸位以為然否。”
眾臣有的稱是,有的則認為蔣鋒其人智勇雙勇,非久居人下之人,若駕馭不當,恐反噬自身。
劉璋思慮良久,道:“名將來投,我若拒之,非為人之道也。吾觀蔣公為人忠義,必不會負我。”
遂令將我等一眾請入。
見得劉璋,果然生得一副忠厚老實的老好人模樣,怪不得基業拱手讓於他人。不過讓給我總比給大耳賊劉備或者曹操好吧!
於是搶先上前見過劉璋:“小人蔣鋒兵窮來投,還請大人收留。”
劉璋喜道:“蔣公免禮。賜坐!”
落坐後,劉璋又道:“振華能在勢窮時來投,足見對璋之信任,璋必定厚待將軍。”
遂即封我為牙門將軍,高順、典韋為校尉,郭嘉、田豐、沮授為謀士。
我大喜謝過道:“多謝州牧厚賜,然則無功不受祿。不知大人是否有難言之隱,我必試為大人解之。”
璋道:“唯有東川張魯時常寇邊,使吾不勝其煩。如若將軍能為吾把守葭萌關,定能北據張魯,使我西川無憂矣。”
我心道,果然是一守之犬耳,只圖安守,不圖進取也。略略思索了一下,便道:“張魯不足道也,三年之內我必為公除之。然則吾現在無可用之人,適用之兵。還請寬限半年餘,待我練成精兵後方可出戰。否則面對張魯勇悍賊眾,恐無勝算。”
劉璋稱善,遂撥一萬兵與我,並準我另召一萬兵馬,於成都外立營立兵,半年後赴葭萌關,抵禦張魯。
即時,謝過劉璋。回到劉璋所賜府第,和眾人會居一堂。沮授問道:“不知主公日後有何具體打算。我等對主公今日應守葭萌關一事甚有不解。”
我笑笑道:“沮公不用著急,目前我等無可用之兵。吾若不請守葭萌關,劉璋必不會付與我重兵。目前即使付與吾兵馬,也必定會有諸般掣肘,故吾準備以自召兵馬為主,組建一支善戰的新軍。此新軍必完全聽命於我。練成後可先滅張魯,然後再圖西川。”
郭嘉等道:“說到練兵,主公好像甚有自信。不知有何奇法。”
好嗎,郭奉孝這傢伙老是想從我這經常蹦出奇思異想的腦袋裡再挖點東西出來。
我笑笑道:“奉孝不用著急,不日你等即可知曉。高順,你對於練兵頗有心得。日後可要多多仰伏你了。”
高順道:“我必定竭盡全力,真的很想盡快看看主公有何訓練妙法啊!”
第二日,我們即領劉璋所撥一萬精兵到城外紮營。
帥帳中,“諸位,我已參閱過兵馬,發現其中雖為精兵然老弱亦甚多,故我打算將目前的一萬兵馬裁去一半,剩餘兵馬全部編為騎兵。另外再招一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