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學舍裡學子學到更多知識,以及工匠隨著河洲建築的磨練,兩相結合,技術問題就能解決。二就是水泥,因此在三司後我看到種種,不得不投入資金試驗新水泥,它一旦成功,強度將是現在水泥的兩倍,凝固時間只有一天,有的水泥能防火耐寒,在契丹北方都能用它建起高樓大廈。無論軍用或者民用,它就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趙匡義會意了,若那樣作用是不可估量,但能否試驗成功?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國就沒有家,自己賺錢的同時,必須要回報這個國家。有一個強大的國家,我們才能安全地生活在它羽翼之下。河洲種種,實際也有些違背國家體統,若是讓劉中丞來挑剔,他最少能挑出五十條彈劾罪狀?為何不挑?正是用技術與稅務或者其他回報著朝廷。劉中丞擇大棄小,於是有時候看不下去,索性裝作未聞未見。因此這個水泥我必須將它試驗出來。而且一旦試驗成功,不說其作用,就是其收益以後說不定一年能替朝廷帶來一百萬緡以上的收入。”
“勿得誇大其詞。”趙匡義喝道,表面上還得裝一裝的。
“二大王,微臣說一百萬還算是少的,這是直接收益,間接收益,以及養活的人將會不計其數。這個時間不會太久,幾年後就能看到。當然,若是官吏拼命地貪墨,那什麼收入也沒有了。二大王,一個火藥,使礦坑一年增加了多少金屬?要不要微臣明天早朝後將這個統計數字拿給你看。”
“說正事。”趙匡義揮了揮手。
“諸位,若它能成功,實際是對河洲也是一種很好的庇護。但它的試驗投入太巨大了,究竟是多少錢,我現在估算不出來,也許是十萬,也許是二十萬,非是文,而是貫。第一批我就準備了五萬緡錢。”
“你這個用錢……”韓慶雄他們一個個搖頭,這樣用錢太過兇殘。
“錢賺來就是花的,有人花在吃喝玩樂上,有人花在琴棋書畫上,有人花在寺觀,但為什麼不能花在國家身上,花在百姓身上?怎麼花,你們不能問我,我也不能問你們。然而我琉璃作坊利潤交出來了,計劃必須做變動。”宋九說出他的計劃。買地死活不說的,但競技場與廣場、飛橋、綠化能說出來。一個是上半年花錢,一個是下半年花錢。
兩個性質馬上不同,一起於上半年花錢,大傢伙皆少分了錢。不過契股會繼續增加,但一部分化成了下半年。等於宋九契股增加,他們相對地減少。高處恭說道:“我們也同意。不過還是象今年一樣,從外面吸納五萬緡錢契股,十萬緡太多了。河洲產業利潤又不是不夠。”
“高大郎,人要知足,它的利潤超過了你們想像,也超過了我的想像,我們不能貪心啊,就象它,”宋九指著牆壁上那張報表圖:“為什麼看到它盈利。我還是放給你們。不能貪心,否則你們心中想法多多,大家會更不團結,早晚河洲瓦解也。”
全部不說話。
實際王繼勳今天勒索反倒成了好事,宋九索性將種種一起說出,大不了我不玩了,契股一下子賣出去,會得很多錢,琉璃作坊收回來。每年還能賺很多錢。然而諸衙內一起玩玩。
不說開了,以後繼續紅眼。
宋九繼續道:“再者元旦節要到了,既然明年用的錢不多,索性我再做一個決定。先行發放一批盈利,按照契股的資本四分之一,發給大家。”
“這個好。”許多人叫了起來。有的人用錢不厲害不在乎。但大多數衙內用錢無度,包括符昭壽在內。這批錢帛發放下來,這個年會過得很快樂。這一發放。等於第一批投資的契股將本錢收回來了八成!
趙匡義悄悄投過來感激的一眼。
年關到了,他也要用錢,用得還比較多,發放後他能分到八千緡,手中經濟會立即一鬆。
不僅他,潘家兄弟也開心萬分,小妹嫁妝是大麻煩,宋九送去一萬兩銀子,嚇倒了媒婆,但送得多,賠得也要多,不能當真用這一萬兩銀子來頂。他們也能分到六千緡錢,有了這六千緡錢,不愁陪嫁費用了。
宋九也需要,不僅是試驗費用,結婚費用,還有書院,說不定還要打造一艘海船。這個時間摸不準,規矩是自己制訂的,自己不能帶頭違反,錢分到手了,不管放在家中還是在河洲裡,它是自己的,能隨時挪用。一些漸漸沒落的衙內更需要,例如張琳。
王繼勳又得了一筆錢,但宋九為了噁心他,將諸衙內帶到河洲,拿來賬冊第一個就分王繼勳的,還是給他布帛,讓他派人一車車往家裡拉。他是瘟神,安排好他,餘下的人皆好辦,正好玉蘋也在順店,喊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