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金花鼠,看來在林子裡呆了些日子,也有些靈氣了,連松鼠都能親近了。”
雖說松鼠親近她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手腕上的催魂鈴。
可瞧她這般高興,又何必在意呢?
北宮逸軒一走來,松鼠立馬跳開,嗖嗖的爬上了樹。
“哎呀,它跑了。”
嘟著嘴,這話說的三分埋怨,七分撒嬌。
那尾音微帶嬌俏,令離開的人,停了步子。
一回頭,錯開幾棵大樹;只瞧著她雙手掛在北宮逸軒脖子上,昂首看著枝頭上,轉著腦袋的松鼠。
“逸軒,我們養只松鼠吧,太太太可愛了!毛茸茸的,呆萌呆萌的,又賊精賊精的,完全沒有抵抗力啊!”
撒嬌的請願,卻得不到那人的贊同:“這次不行,待回京之後,再想法子養一隻,可好?”
“好啊!逸軒最好了。”高興的在他面上一吻,寧夏笑望著樹頭,將最後一粒花生塞進嘴裡的松鼠。
直到幾人轉身往山洞而去,周宇鶴瞧著她歡快的身影,這才笑了一聲。
瞧瞧,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得到滿足,那人便是歡喜雀躍。
不過是隻松鼠而已,為何要這般撒嬌相求?若她坐上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想要什麼,旁人還不巴巴給她送來,她至於這般扮傻作痴?
北宮逸軒說,她就像夜空的星辰,光芒閃現;他倒要瞧瞧,她到底是多亮!有多耀眼!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多不同,能讓北宮逸軒那般不要臉的捧著!
直到寧夏幾人回了山洞,那松鼠才跳在樹間,高興著吃了不少的花生。
可跳著跳著,便一頭從樹枝上栽了下來。
瞧著樹上閃來的兩條紅蛇,松鼠嚇的瑟瑟發抖;當它看到一個人擋了去路時,頓時趴在地上,不敢再動彈……
晚餐準備的很豐盛,昊天二人帶回來許多點心,還帶了許多現成的佳餚。
素的,不沾油的,這世上還是有許多好吃的。
許多點心擺出來,寧夏也跟大家一樣,吃的很是高興。
眾人圍在一起,品著美酒,用著佳餚。
只不過,逸軒這主子平日裡太過嚴肅,大家夥兒坐在一起,也難免氣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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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7:既然喜歡,給你養著
寧夏埋頭吃了一陣兒,瞧這氣氛沉悶的,太沒意思了。
既然帶了好吃的回來,大家坐在一起,自然要高興些才行!
且,偶爾放鬆放鬆,也是不錯的嘛!
“逸軒,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瞧她眸帶笑意,北宮逸軒自然點頭:“怎麼個玩法?”
“這個規則很簡單的。”狡黠一笑,寧夏將青蛙落水的玩法演示一遍。
北宮逸軒稍加琢磨,便悟出了玩法。
瞧瞧,人聰明,就是沒辦法!
二人這一示範,眾人也明白了當如何玩兒。
這規則確實簡單,點著誰,誰來接就好。
可問題是,這上不封頂的數,還真是考驗以殺人為主的暗衛。
一個接著一個玩下去,寧夏還時不時的打個茬;下一個明明已經算好了,卻跳到別人回答。
比如此時,一名暗衛說道:“57只青蛙,57張嘴!”
接下來,應該右方的暗衛往下接,寧夏卻在此時大喊一聲:“停!你來!”
然後,右方暗衛,和被點名的暗衛,都愣住了。
二人四目相對,頓時惺惺相惜。心中暗道:夫人真是太狡猾了!
算好的人沒有用武之地,被點名的人腦子裡都是懵的。
最後,規定時間內,答不出的人,抱頭跳了一圈。
尷尬沉悶的氣氛,在這遊戲中,活躍了起來。
雖說酒不能多飲,可大家一活躍起來,自然就熱鬧了。
眾人正玩的熱鬧,便瞧著一條小紅蛇爬到了寧夏肩頭。
寧夏一愣,轉眼看向北宮逸軒,目光相詢:“不是說已經走了麼?怎的回來了?”
本來她還覺得鬱悶,周宇鶴給她戴了鈴鐺就走了,也取不下來!
沒承想,那人又回來了。
北宮逸軒搖頭表示不明,看著赤靈揚著腦袋,似有挑釁之意,握著酒杯的指,微微泛白。
“許久未曾這般暢快的打獵,興起便忘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