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都在此地,只是粗鄙之人恐怕擋不住相爺的威風煞氣,因此僅有罪婦一人前來迎接,萬望相爺恕罪!”淳于氏不冷不熱的說道。
劉煜沒興趣和這年近半百的女子作口舌之爭,微微一笑後說道:“夫人應該知道本相爺是因為為什麼而來的吧?”
淳于氏看了劉煜一眼後,又垂下眼簾波瀾不驚的說道:“罪婦知道,可罪婦也很疑惑於犬子的失蹤,正想要請相爺詳查此事呢!”
得,和她沒什麼可說的了。劉煜偏頭對左冷禪說道:“你帶人去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地道秘窟之類的東西。”
“奴才知道了!”左冷禪應了一聲後,告退而出。和一個上茶的丫頭錯身而過。
劉煜注意這時候淳于氏的神色微微一變,嘿,看起來有戲了!
正在劉煜暗自高興時。伊籍突然大吼了一聲:“相爺小心!”同時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在伊籍提醒下劉煜才發現,那個丫環上茶的托盤下,露出了半截雪亮的刀鋒。
那個偽裝成丫環的刺客此時離劉煜還有七步遠,由於伊籍的謹慎被喝破了行藏,她索性一咬牙扔掉了手上的托盤,身形向前一竄,手中的匕首當頭向劉煜刺來。
“有刺客!保護相爺!”伊籍邊喊邊用劍格擋匕首。可他畢竟不是專業武士。而那個刺客也有幾把刷子,只用了幾個竄蹦跳繞的小巧功夫就甩開了伊籍向劉煜衝來。伊籍在急切之下,額頭上竟冒出了一層冷汗。
顯然的。敵我雙方都忘了劉煜可是一個同時位列十大劍手榜和十大拳師榜的超級高手呢……或許敵人沒有忘,只是對自己的刺殺之術過於自信了?!
當那把匕首接近了劉煜的腦門兒時,劉煜曲指一彈。只聽“砰!”的一聲,那個刺客就被劉煜震得跌坐於地。可能是覺得一時不能得手而外面又響起了嘈雜的人聲。刺客伸手入懷抓出一把暗器。抖手一招“滿天花雨”向劉煜這裡射來。
護主心切的伊籍錯身到劉煜身前,用自己的身體為了劉煜擋住了這陣針雨。他在悶哼一聲之後,擲出了手中的長劍,將那個還想要繼續發射第二把暗器的刺客刺了個透心涼。
劉煜扶住軟倒的伊籍,感到他的體溫極底,就如同被凍僵了的人一般,再加上露於他體外的針頭,劉煜可以確定。他中了冰魄銀針了!沒有再猶豫,劉煜一手扶持著他。一手抵住他的背心,運功替他驅除寒毒。
就在這個時候,聞聲趕來守衛在門口的兩名背嵬軍卻被人突然從後面刺倒,接著兩名手持匕首的黑衣蒙面人從門口竄了進來。看著已在咫尺的兩把利刃和四道冰冷的目光,劉煜卻微微一笑。
“咔吧!”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一個高大的人影如幽靈般的出現在了兩名殺氣騰騰的刺客身後,而此時右邊一個刺客的頭顱已經無力地垂了下來,兩個瞳孔擴散的眼珠子突出了眼眶,折斷的脖子正握在適時趕到的左冷禪手裡。
見行動已經失敗,左邊那個倖存的刺客像是有著豐富的經驗似的立刻就作出了準確的判斷!他騰身躍起,擲出匕首投向劉煜的同時一把冰魄銀針反手射向了正要對他動手的左冷禪。就一般人而言,匕首和暗器的阻礙足以讓刺客安然離去,但劉煜和左冷禪會是一般人嗎?
以劉煜的武功,就算是在替人療傷的時候,那把匕首對他也是一點威脅也沒有,就算坐著不動,光憑“無聲掌”也能在震飛匕首的同時將這刺客留下來,只是劉煜懶得動而已。而左冷禪的“混元童子功”已經大成,別說是一把冰魄銀針了,就算是用“五鍛鋼”製成的利器也不能損之分毫。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左冷禪不散不避,直迎而上,而那蓬針雨擊打在他的身上竟迸發細小的火花。左冷禪伸出右手抓住了那刺客還來不及收回的左手,順勢一扭,啪的一聲就把那刺客的左臂給折斷了。
那刺客也甚是了得,完全不顧及被左冷禪折斷的左手,猛然轉身,藉著這一轉之力用右肘向著左冷禪的面門撞了過來。左冷禪一低頭避過了這一擊,同時飛快的曲起右膝向著那刺客的腰間撞了過去。那刺客反應迅速,只見他腰肢一扭,就像魚兒一樣避過了左冷禪的撞擊。
雖然這一撞撞空了,但那刺客的左手還在左冷禪的手中,左冷禪用力這麼一扯,在刺客的痛呼聲中將其摔倒在了地上。左冷禪把那刺客摔倒在了地上之後,立即踏出一腳向那刺客的頭上踏了過去。
見到這種情況,劉煜立刻喊了句:“留他一命!”之所以要留刺客一命,是因為劉煜有著很深的疑惑。要知道他到這裡來完全是臨時起意的,這些刺客怎麼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