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走進電梯,冷著眼打量每個人的表情,只見他們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走進高層內徐言才覺得解氣,以前就是太容忍他們了,這次給點教訓看來效果還不錯,只是日後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不容侵犯吧,不能正常說說話,她終於體會到,原來高處不勝寒就是這種感覺。
江小玲還在整理報表,看到她進來忙驚喜說:“徐姐好訊息,今早七點徐氏被一大批資金湧入,目前徐氏能夠繼續撐著了。”
“撐著?”徐言問。
江小玲把她拉到位子上坐下,又給她放了杯溫開水:“是這樣的,徐氏現在雖然能繼續撐著,可相比以前元氣大損,暫時還不能跟以前的徐氏比肩。”
她點頭,抿了口水問:“你知不知道這資金是從哪裡匯過來的?”
“暫時還不知道。”江小玲答。
她又讓江小玲去繼續工作,自己坐在椅子上想事情,心中的猜疑無法得到證實,但礙於昨天的事,徐言羞愧的不知該怎麼面對顧之珩,雖說是他的錯,可總感覺自己在心虛,怕見到他,怕那些傷痛的記憶被勾起。
她越猜越煩,索性直接給顧之珩打過去。但對方接起立馬給掛了。
掛她電話?這是什麼意思?他還想像幾年前一樣,一夜之後抽身離去?
放下手中的電話跑到銘珩門口,保安把她攔下了不讓進,她只好問顧之珩在不在。
保安並不知情,裡面恰好出來個員工,徐言抓住他就問:“你們顧總在不在。”
那人道:“顧總出差去了,和她助理一起的。”
徐言放開他的衣服,道了聲謝。重新返回徐氏去。
並沒有多少傷心,也並沒有多少恐懼,她只是恨,她差一點又心軟下來,以為顧之珩想和她在一起。看來是她想錯了,顧之珩根本沒有在意過她,連出差都帶著沈白,她還以為他已經厭倦了那個女人,原來人家還是舊情未了,她又何苦自作多情。
回去後,又奮力投入到工作中,徐氏還是岌岌可危,她只有拿出比銘珩更好的成績才能揚眉吐氣,從前敗給顧之珩,那是因為她還不懂怎麼管理一家企業,現在的她,一點要讓顧之珩嚐嚐跟她一樣一無所有的滋味。
五天後,顧之珩帶著沈白出現在徐氏樓底,聲稱要見徐言,下面的人將話帶到徐言耳朵裡,正好她也想見見顧之珩,算算那筆賬。
徐氏門口,顧之珩的車停的很囂張,擋住了徐氏大門。
顧之珩按了聲喇叭示意她做進去,她照做了。車裡沈白坐在副駕駛,她只好坐在後座上。
車裡開著空調,徐言身上的氣溫瞬間被降低不少。
“收到我的獎勵了嗎?”顧之珩戲謔說。
“別用你的錢來噁心我。”
顧之珩像聽了什麼笑話,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過身諷刺她:“可你不也接受了。”
這句話倒說的她啞口無言,的確,她確實用了,她甚至還想用這筆錢打敗整個銘珩讓顧之珩也嚐嚐一無所有的滋味,可這幾乎是無法實現的美夢。
她沒辦法,氣勢已把壓回去,只好拿出最後的王牌:“那我幫你回想一下當年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