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顧之珩性感的眼神看著她,瞳孔深沉的可怕。
徐言目光看向沈白,本想諷刺一下她和顧之珩的關係,沒想到她卻先說:“徐總不知道一直盯著別人看很不禮貌嗎?何況顧總還在這裡。”
徐言沒理她,繼續看著她說:“和顧總初次相遇,好像是我闖進他的房間,和他做了點什麼,等我醒後他就不在了。結果後來才知道,他竟然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銘珩總裁。”
她還是沒看顧之珩,不過顧之珩倒是一直眉頭緊鎖看著她。
徐言繼續看著沈白道:“這件事你應該是知道的,想必顧總應該沒有和你細說,但是你想,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人他都不會拒絕,又怎麼會真心對你?別做夢了。”
聽到這兒,沈白臉色蒼白,嘴唇微泯,手指不自覺蜷曲成拳。
她這一系列動作徐言都看著眼裡。她不管沈白感受,繼續道:“這樣一個隨意放縱的男人,你還敢跟著他嗎?商場上他冷血殘暴,私下也一樣,現在你還跟在他身邊,說不定明天你就只能喝西北風。還有,只要是有女人他都不會拒絕的,你真是傻,跟了他這麼久還不明白。”
“徐言你夠了!”顧之珩暴躁的吼,聲音連路人都聽得到。
沈白拼命搖頭,傻笑著口齒不清的一直說“不”。徐言看著她的樣子真是可憐,無助到了極點,被愛人嫌棄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車裡不再有人說話,陷入平靜。
“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提它幹什麼?現在把這件事擺在我面前來談一文不值!你到底想怎樣?”他看著她。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提,就是想把這件事抖出來,她就是看不得他們兩個成天膩在一起,噁心得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好像一個傻子。聲音不亞於顧之珩:“我只是想讓你的女人看清現實,把你的惡性暴露給所有人看,讓他們知道他們所崇拜的商業大佬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偽君子。”
顧之珩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看小丑一般看著徐言道:“我是偽君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我的助理有過越舉行為?我們只是工作,僅此而已。”
沈白還傻在一旁,任由眼淚無聲滑落。她並沒有反駁顧之珩話,只是在一邊暗自傷心,預設了這個事實。
徐言頓感尷尬?他們並沒有做過什麼?那為什麼從一開始沈白就跟著他?此刻才明白,原來她說的這番話無疑被顧之珩當成玩笑,她就像個黃梁小丑,在他們面前自導自演。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才惹出今天這個笑話。
但是至少把沈白刺激到了,她還是挺滿足的,察覺到車裡安靜起來,她自知自己在這裡多餘,起身便下了車。
她下了車,顧之珩立馬把車開走,灰塵飛揚到她臉上和鼻腔裡。
回去後,臉上似乎撲了些髒東西,沈白湊過來問:“徐姐,你臉上是什麼啊?黑黢黢的。”
徐言抹了沫:“沒什麼,瘋狗朝我吐了一堆灰。”
江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