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衡之一直在笑她這個蛋糕就跟徐言一樣醜。

雖然是開玩笑，但徐言剛剛在裡面忙活一大陣，他卻把她和蛋糕比，還說她醜，一時火氣也上來了，說道：“明明就是你的蛋糕醜。”

顧之珩淺笑著，顛覆剛才的話題突然極溫柔的說：“生日快樂。”

？！

徐言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他剛剛說......生日快樂？

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自己都忙忘了，他竟然還記得！

顧之珩不以為然，給她解釋：“雖然它是難看了點，但這是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日，是我親手幫你做的。其實蛋糕的味道都是一樣的，只有外觀不一，而重點在於是誰做的，有什麼寓意，雖然它醜，不過有中間這顆心就夠了。”

林言一時語塞，他一個這麼無趣的人，竟然也能說出這番正經話起來。

重要的是，她自己的生日自己的忘了，他竟然還記得！

本來她也沒有深想這個蛋糕的含義，沒想到顧衡之還解釋的頭頭是道。

顧之珩看著她感性的樣子道：“我們回去吃好不好？”

她答：“好。”

——

顧之珩開著車把她載回家，剛一進去，顧之珩就把那歪七扭八的蛋糕開啟，“吃吧。”

“你確定這蛋糕能吃？”她無趣戳穿。

顧之珩明顯不高興了，問：“不是你說不嫌棄它的嗎？”

“好吧，看在你精心為我做它的份上我就吃吧。”

她剛準備吃時，顧之珩突然說：“你要不要許個願？”

徐言抬頭，望著天空想了想，笑答：“我的願望就是以後每年你都能為我親手做一個蛋糕。好嗎？”

“好，快吃吧。”他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她。

然而這蛋糕他們並不能算吃，因為到後面全都跑到彼此的臉上和頭髮上了。

她道：“你得給我洗頭髮。”

“好，正好我也要洗，一起？”

“不，我先洗，我洗完了你再洗。”

“無所謂，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顧之珩挑眉，眼神是說不清的曖昧。

徐言也沒多說什麼，反正她知道自己犟不過他，索性由著他去。

浴缸裡徐言身上裹著一條毯子，那是為了防止顧之珩乘人之危用的。

顧之珩正慢慢的理著她的秀髮。她躺在浴缸裡催：“可不可以快點？”

“這麼美好的時光，難打不應該慢慢享受？”某人正邪惡的看著她。

徐言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好在她以前習慣了他經常挑逗她的這些話，並不覺得有多羞。

而且他說的對，他們之間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加上還有了孩子，有什麼事還需要避諱的。

她始終相信，最純粹的愛情，不需要太多言語，太多掩飾。

——

此時已是深夜，顧之珩拿了吹風來給她吹。摸著一根根秀髮彷彿已經軟進他心裡。

徐言坐在前面，顧之珩站在她後面道：“你還想不想留在這裡？”

徐言愣了一秒，緩緩才說：“還不想回去，我們還可以去很多地方，許很多的願，一定會碰到比埃菲爾鐵塔更有象徵意義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