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驚奇:“你在智商方面還有聲譽可言?”
金藍拍床,哈哈大笑。
小全子痛苦萬分得默默扭頭:這無良的夫妻倆啊!
有宮侍進來伺候金藍洗漱,劉全趁機向元魍稟報:“禮部那位還在乾坤殿門前跪著,硬說不管哪朝哪代,向來都是寅時早朝,就連先帝,也是遵循古例,殿下若要將早朝時間推到卯時三刻,那不僅是於禮不合的,並且實有腐敗之相。”
元魍眼皮子都懶得抬起,嗤了一聲:“迂腐!”
劉全回頭看看,確定金藍聽不到自己說的話,才又繼續低聲道:“那老東西聽說主子昨夜宿在了娘娘這裡,今日就頒了這個旨意,偏說是娘娘妖孽禍國,引得陛下作出這般糊塗決定。若不是文大人喝斥住了他,怕是他還在那裡嚎這句話呢。”
“啪”一聲,元魍手中的硃砂筆裂開了一條細縫。
劉全分析:“那老頭後頭怕是有人在撐著腰呢。”
元魍面無表情得換了一支新筆,繼續看手中的摺子:“回頭你出宮去金雪樓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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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魍這個皇帝登位,雖然到最後,也算是眾望所歸,但還是難以放開手腳大有作為,朝中各處勢力依舊錯綜複雜,在各方面制肘著這位新帝。暗底下更是風起雲湧,想要趁著朝中棋盤重組的時機盤踞一方要挾新帝的更是大有人在。
僅從改革這上朝時間便能看出一二。這一波又一波的反對聲音裡,居然還能聽到牽扯到金藍的聲音,這就當真值得人玩味了。
元魍知道,這是對方對自己底線的試探。
在這個節骨眼上,若是普通事情,也許元魍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但是在金藍這件事上,元魍從來不打算妥協。
於是,在那位反對改革聲音最是激烈的禮部大人第二天來早朝的路上時,拉車的馬兒忽然受驚,出了意外,到處狂奔,馬車橫衝直撞,最後翻進了路旁的河裡。
初春的寅時,天還挺黑,路上行人自是稀少。那位大人又不會游泳,再加上之前在車裡被撞得氣血翻湧、內傷深重,在那河裡很是喝了好多口冷水,若不是那趕車的僕人大聲呼救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