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被那帶著薄薄溼意的碩實胸膛包裹著,小蠻一顫,忙不迭掙脫出來。新帝摸摸她的頭,探手到花圃,摘了數株花,遞到她面前。
心房倏然收緊,小蠻握緊手不去接,刻意避開他越發炙黑的眸光,有些忙亂的岔開話題,“這些花,美則美,但諾大的園子,只植一種花,不嫌單調麼。”
“曾經有個人跟我說過,水,一瓢就好。我那時不懂,做了錯事,所以種了這些花向她賠罪,希望她能原諒我。她說,有一天,我若做錯了事,只要我送她花,她就會原諒我。”
小蠻心頭怦怦的跳,冷不妨腰臀突被一隻手掌罩住,跌向前面的明黃……直到兩片溫熱重重壓到自己唇上,輾轉吸吮,帶著強烈的掠奪氣息和微粗的呼吸,她才清醒過來,驚怒之下,狠狠咬去,他卻抱緊她,良久方才將她鬆開。
四處或守衛或經過的宮人吃驚看著,卻又很快轉過視線,不敢再看。
他薄唇上都是血。
他一隻手裡仍然攥著花朵,將她抱吻的時候也不曾放開,花莖有刺,很自然的將他的手掌全部刺破。小蠻曾被這花蜇過手,知道極痛,他卻不怕痛似的,用力握著莖梗,將之折下,只將朵兒遞給她。
小蠻接過花,用力擲到遠處,一擦嘴巴,惡惡道:“若你再這樣碰我,就當你違反約定。”
新帝緊緊盯著她,“約定裡沒說我不能碰你。”
“我不喜歡,很不喜歡!”
“翹楚,不,林小蠻,九弟他傷了,有些昏迷,一直叫著你的名字。”新帝彷彿沒有聽到她說什麼,微微瘸著,走過去俯腰將地上的花撿起放進懷裡,徑自說著,宛若自說自話。
小蠻一驚,上前便攥住他的衣衫,“我要見他。”
“行。今晚我要你侍寢。不是睡覺,是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