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和萬人迷她們這些姐妹聞言是臉色一變,她們對於“寒少”這種紈絝子弟的圖謀又如何不知?不過卻是不敢多言,生怕一不小心惹禍上身。不過心裡都為好姐妹捏了一把汗。
王詩雅咬了咬牙,臉色是一陣變幻,偷偷瞥了一眼冷冰寒,只見他沉穩如山地站在自己身旁,臉上波瀾不驚,原本略略蹙起的雙眉早已看不出半點異樣。
冷冰寒似乎感覺到了王詩雅偷瞥過來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縷笑意,王詩雅心中大定,忽然就覺得有了很強的底氣,臉色也逐漸恢復了平靜,淡然說道:“實在對不起寒少,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小雅!”
那名男子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鄒彪就板下臉來。
這個小雅怎麼就一點也不識趣?能夠傍上“寒少”這樣的大人物,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尋常人還沒有這樣的機會呢!
王詩雅有沒有這種福分,鄒彪並不關心,他所關心的是能不能討好這個“寒少”,從而得到他的青睞。因此,他對於促成“寒少”和王詩雅的好事是不遺餘力。
見到“寒少”找上了王詩雅,岑軒正面上的羞慚神色驀地消逝不見,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複雜的神秘笑意。
剛才那個帥氣地讓自己都不由自慚形穢的男子如此維護王詩雅,還不惜讓保鏢打傷了自己。他現在倒是要看看,面對這個紈絝的“寒少”,他還能有怎樣的表現?
鄒彪沉著臉,正要說話,不料“寒少”卻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來,很是溫和地對王詩雅說道:“沒關係,你要是身體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好了。”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去拉王詩雅,卻不料就在此時,一個人影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赫然就是剛才打傷了岑軒正的那名男子項軍。
“喂,你他媽的……哎呀哎呀……”話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淒厲地尖叫。他的手腕被項軍一隻寬大厚實的手掌緊緊地捏住,再難以向前移動半分,而腕部恍如被一隻鐵鉗夾住一般地疼痛難忍,澎湃地力道傳來,腕骨似乎也在呻吟作響。
“鬆手,***媽的,鬆手啊……”那名男子氣急敗壞的哭喊聲中,滿蘊著極度地痛楚,臉色煞白不堪,額頭黃豆大的冷汗涔涔留下。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個人居然敢和“寒少”動手?那不是壽星公吃砒霜,不想要命啦!
甚至有些人已經情不自禁搖搖頭,在心頭為這個男子和那一對俊男靚女們擔心起來。
項軍順勢在那名“寒少”小腹間踹了一腳,“寒少”喉嚨裡“喔喔”連聲,身子就彎成了大蝦的形狀。緊接著,項軍兔起鶻落之間就將“寒少”按到在地,左腳還重重踏在他的背上,動作一氣呵成,熟極如流,沒有半點遲滯。
“寒少”滿面漲紅,瘦弱的身體如蠕蟲一般的拼命扭動著,卻硬是連半點也動彈不得。
鄒彪、露露、王詩雅,還有屋裡所有人,頓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鄒彪是嚇得不輕,終於回過神來後,是一蹦三丈高,指著項軍的鼻頭就罵道:“你麻痺的怎麼回事?”一邊說著,還一邊張牙舞爪地朝項軍撲了過去,一副救主心切的摸樣。
項軍卻是二話不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了過去。
別看鄒彪五大三粗的,可平日裡疏於鍛鍊,哪裡躲得開?生生受了一記,哎呦連聲,一個趔趄,摔倒在一邊,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滴直淌下來,半邊臉也腫得老高。
鄒彪甩了甩兀自發暈的腦袋,拼命的爬起,面色登時紫漲一片。在自己家裡被別人打了,這讓他實在難以接受,望著項軍的眼神中,蘊含著滔天的仇恨和極度的羞怒之意。
“媽的,老子和你拼了!”鄒彪口中赫赫大呼,狀如受傷野獸,眸子中流露出猙獰地光芒,嘶聲吼道,被暴怒激昏了頭腦的他無暇去細想自己根本就不是項軍的對手,叫囂著就還要衝上去,只是在這一剎那,陡然覺得半邊身子一麻,肩膀被一隻鐵鑄般的手掌死死按住。
鄒彪充滿怒意的眼眸狠狠的向後回視,卻迎上了一雙目光爍爍的眼睛。
一見到來人,鄒彪不由得大喜,連聲說道:“劉局,你來得正好,這個臭小子不僅打我,還打傷了‘寒少’,你快叫人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首都海鎮區公安局的局長劉振海。
“寒少?”劉振海聞言眉頭一蹙,卻又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