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他可能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
“晴空,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不能放棄,相信他為了你和孩子肯定能挺過來的。”林空空替她擦拭著淚水安慰。
“可是,沒有他我的生活要怎樣繼續?我被感情傷害的體無完膚的時候是他沒有放棄我,我失去那個孩子心灰意冷、生無可戀的時候,是靠著他走過來的。他的親人都在詆譭我,反對我們在一起,他待我卻一如當初,他給我的是讓我最堅信的不離不棄,是全世界都不能代替的愛,沒了他,我好像就一無所有了……”
林空空第一次見到許晴空這樣脆弱,她一直很堅強,起碼在他們面前一直是。
“我知道是我害了他,如果沒有我他已經去美國深造,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他又怎麼會遭受這些?”
她的淚灼痛了林空空的心,使她也跟著落淚,“晴空,你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孩子,這樣的災難他都沒出事,證明是上天對你的恩賜,這是姜洋學長的骨血,你現在應該保重自己,好好養胎。”
許晴空輕輕撫摸著平坦如初的小腹,“對,我要養胎,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
林空空看著她的表情,算是稍稍放了心。正慶幸著的時候,病房裡來了一群不速之客,浩浩蕩蕩的十多號人。
領頭的中年女子,霸道的對許晴空說:“我是姜洋的姑姑,婚禮上咱們見過,姜洋的狀況我們已經從醫生那問清楚了,等他狀況穩定了我們就帶他回雲城。”
許晴空臉色煞白,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姜洋是我愛人,誰都別想帶走他。”
姜洋姑姑一聽許晴空的話,怒意更是壓抑不住:“你們的婚事姜家本就不同意,如今又出了這事,姜洋父母聽說後都進了醫院,我是代表他父母來的,這可由不得你。”
“雲城的醫療條件不比s市,在這才是對他好。”
“落葉歸根,姜洋不能留在外面,總是要回家的。”
許晴空冷冷看著她,“怎麼?你們以為姜洋死了麼?我告訴你他還活著,他是我丈夫,你們休想帶走他。”
姜洋姑姑氣得手指抖了抖,指著許晴空,“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說話?還有沒有廉恥之心?要不是你姜洋能成這樣麼?我姜家不怪你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你竟然還如此的不識抬舉。”
林空空看許晴空的臉色毫無血色,身體顫抖著,心裡一痛,上前把她護在身後,對著姜洋姑姑說:“你不要在這裡頤指氣使,晴空是姜洋學長的妻子,她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丈夫在哪接受治療。”
姜洋姑姑身後一年輕小夥子,對著林空空大吼:“這是我們姜家的事,由不得你個外人插手。”
“外人又怎麼了?我看不慣你們欺負人,這裡是晴空的病房,她不歡迎你們,你們都出去。”
“呵……”姜洋姑姑冷笑,“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算什麼東西?在這指揮我們?告訴你,我姜家的人我們是絕對不會留在這裡。
林空空怕許晴空動了胎氣,決定不和他們逞一時口舌之快,只把她護在身後,堅決不讓她獨自面對姜家這群人。
“你這是和誰說話呢?道歉!”
秦傑剛從醫院門口的餐館吃飯回來就聽到姜洋姑姑的話,一時怒氣攻心,在他跟前誰敢傷害她?大步進屋站到姜洋姑姑眼前,氣勢赫然。
他淨身高180,此時眉眼又染著怒氣,震得剛剛還神氣的姜洋姑姑不自主的後退兩步,想想又不甘心,遂又往前走了一步。
“你又是誰?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秦傑看了浩浩湯湯擠滿屋子的人,冷聲道:“呵……家事?告訴你們這事我管定了。”
姜洋姑姑身後的一群人不樂意了,七嘴八舌的說:“當我們姜家好欺負?”
秦傑看著越說越激動,往前移動的人,厲聲道:“退後!”
姜家人本就一肚子火氣,在嘴上沒討到便宜便有了怨氣,有人伸手要推秦傑。秦傑可是豪門大戶長出來的公子哥,自小就驕縱,哪裡受得了這種氣?伸手握了來推他的手,一推一擰,就折了對方的手腕。
伴隨著一聲慘叫,姜家人也冷靜下來,秦傑沉著臉冷聲道:“在s市還沒有你們說話的份兒,好走,不送!”
“你憑什麼讓我們走?你們再有權力也不能隻手遮天吧!”
看慣了秦傑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這一沉臉還挺威嚴慎人,林空空心下卻安定起來。
秦傑也懶得和他們糾纏,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