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媒上的其他文報道說,在婚禮上出現了十分尷尬的一幕。——如果索羅斯花點時間對婚禮進行彩排,他或許避免了這一幕。這些文章說,當牧師問索羅斯,他是否願意將他在世界上的所有物品贈給他的新婚妻子時,他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索羅斯一個兒子假裝割喉自殺,顯然,他是想給他父親解圍,可能這是半開玩笑。“所有財產都在這裡。”索羅斯很快轉身望著他的私人律師威廉。扎巴爾,好像在說:“如果我重複傳統的誓言‘無論如何,我真心地把我所有的財產賦予她’,那麼,我真的要把一切東西都給蘇刃嗎?”最後,扎巴爾拯救了索羅斯,他向索羅斯指出,他的回答並不給他帶來什麼害處。剛剛把一顆懸著心放下來,索羅斯就用匈牙利語噶吶咕咕:“取消我前面對繼承人的承諾。做完這些,婚禮繼續舉行。
第四節 再選“結婚”物件
1983年索羅斯收穫頗豐,但是,1984年卻遭遇不幸。公司行情雖然在看漲,但僅僅只有9。4呢,資產達448998187美元。
公司的低利潤使索羅斯感到了來自量子公司董事會成員的壓力,他們要求索羅斯全力以赴地關注到投資市場。索羅斯同意了。1984年夏未,索羅斯告訴了馬龜茲這一訊息。
“不管你喜歡不喜歡,我是這艘船的船長,而且我看到了百年風暴即將來臨。在這場世紀風暴中,你想竭盡所能來掌住舵。現在讓我們面對它,在我們兩人之間,還是我來掌舵。”
百年風暴準確他講是什麼呢?
本質上說來,是在1980年初,里根政府實行高消費、低稅收政策後,美國經濟的崩潰便接遺而至。索羅斯確信,美國正在走向蕭條。
馬龜茲回憶道:“在那裡,整個世界體系中都有這種壓力,美元變得越來越堅挺。里根總是說:‘這很好。一個國家強大的標誌在於其通貨的堅挺。’但索羅斯認為這只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索羅斯宣佈了他準備另僱兩個人的設想。對索羅斯來說,擁有四個或五個行家的組織是最理想的,因為深層次的規律不會掌握在只有一兩個人的公司裡。至於馬龜茲,如果他願意,他可以留在一個比較次要的位置上經營子公司。馬龜茲決定離職,他知道自己已被擱置一邊,也不會有權力。儘管如此,他還是表示感謝。“事實上,索羅斯也沒有錯。日復一口,我感到了頭腦中有血栓,我不能清除它們。血栓還在繼續生成,而且這裡的壓力太大。”
與此同時,索羅斯要求他的十個外圍分公司的經理向他推薦人選,以補充新鮮血液。於是,一個名叫阿蘭·拉裴爾的人脫穎而出。
“我是他的第一個候選物件。拉裴爾說。
從1980年到1984年,拉裴爾在愛霍德·佈雷徹爾德公司掌管研究工作。60年代和70年代初,索羅斯也曾在這家公司工作。1992年12月拉裴爾又回到了佈雷徹爾德公司,擔任高階副總裁,全球戰略主管,以及高階業務經理。
1984年8月上旬,索羅斯決定把拉裴爾挖出來。這兩個人從未謀面,不過拉裴爾久聞索羅斯的大名。索羅斯的幾個外圍公司經理打電話給拉裴爾,告訴他已向索羅斯推薦,準備把他作為第二號人物的候選人。他從事全球經濟研究這一背景,使他理由當然地成為頭號選手。
“你是否有興趣同喬洽談談?一位經理間拉裴爾。
“當然。”他回答這位經理說。根據他的回憶,當時他的反應極為迅捷。
拉裴爾認為索羅斯是華爾街地區最英明的投資家。“他的成就是非凡驚人的。”對拉裴爾來說,這份提供給他的工作似乎是求之不得的。
爾後,索羅斯親自打來了電話。他問拉裴爾是否願意於下星期四在中央公園西部他的寓所共進早餐。
拉裴爾毫不遲疑地回答說願意。
來吃早餐的時候,拉裴爾確信他得到這一份工作的機率只有百萬分之一。他相信另有75個候選人正在劍拔駕張。候選過程可能要延續到來年,而這一次他就要落選了。
叨分鐘過去了,拉裴爾覺得這頓早餐毫無意義。然後,兩個人從桌旁起身,拉裴爾認為這是向索羅斯推銷自己的最好時機。
“對於你來說,瞭解我能做什麼和不能做什麼,這是很重要的。”他說著,希望自己不要鋒芒畢露。他不知道索羅斯是否在聽他的話。
“好了,”索羅斯簡要地回答,“其他的事情由我來做,我們會成為一對好搭擋。”
拉裴爾被擋了回去。“我想會是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