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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著左臂肘間,迷惘地說:“師姊,你這是何苦來?兄弟何曾有一絲不信任的心呢?”

羅文炳訥訥半晌,才尷尬地笑著拱手,道:“我的好姑娘,你怎好拿咱們開這個胃?這要是哪一個一時失手,豈不鬧出大亂子了嗎?再說……嘿嘿!要是我羅文炳再多說什麼髒話,卻叫咱拿什麼臉見人呢?”說罷,自己解嘲地嘿嘿笑了起來。

刁淑嫻也懶得理他,徑自掉頭向傅小保道:“咱們去看看你那兩位受傷的前輩吧!取藥的事,且緩一步再詳細商議,現在你們可信得過了?”

傅小保和羅文炳泛紅著臉將她讓進洞裡,二人緊跟身後,也一齊低頭進到洞裡,刁淑嫻見洞底臥著兩人,兀自昏迷未醒,俯身在他們面上端詳一陣,皺眉問道:“他們都中了掌毒多少時候啦?”

傅小保道:“那位蒲前輩是昨日午後負傷,這位崔前輩卻是昨天夜裡中掌,兩人相差,大約有四五個時辰。”

刁淑嫻沉吟道:“據我在寨裡曾聽說起,那神魔厲奚原是康境唐古拉山一個久隱的魔頭,潛心練習五陰毒掌,中途走火入魔,反被毒所傷,整條左臂,險些殘廢,皆因他素與‘金臂人魔’孫伯仁相善,才由孫伯仁冒死偷進滇北玉龍山上國寺,盜取了上國寺一件鎮寺至寶—

—蛇頭杖,由霍一鳴和李長壽專程送上唐古拉山,利用蛇頭杖中蓄養的全線毒蛇蛇口,才將左臂上毒液吸去,接著,厲奚便被李長壽和霍一鳴慫恿下山,來到大巴山。說起來,他這種五陰毒掌,還算沒有練到火候,據說要是真正練到火候,中掌的人,最多不出三個時辰,必然毒發癲狂而死,的確是歹毒萬分的功夫……。”說到這裡,她忽地戛然而住,目含深意地向傅小保看了一眼。

傅小保和羅文炳卻聽得心驚不已,惶恐地問:“那麼說,必得趕快設法弄到解藥,否則時間一久,那就更不易施治了?”

刁淑嫻點點頭,道:“自然該立即設法把解藥弄來,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據聞凡中了神魔厲奚五陰毒掌的人,一個時辰有一個時辰的不同程度,先中掌的面色和後中掌的面色,決不會變化相同,但適才據我看這蒲崔二位,臉色卻幾乎一般無二,這又是什麼原因呢?”

傅小保茫然道:“這個……咱們也不懂是怎麼一回事!”

刁淑嫻兩目凝視著傅小保,神秘的一笑,道:“據我所知,只有兩個原因,第一,自然是因為中掌的程度有異,譬如說一個僅被掌力掃中,一個卻是被全掌印上,這當然便難以時刻來衡量了;第二,便是男女有別,因為男子體內本有一股陽剛之氣,恰與五陰毒掌的陰寒毒氣相剋,能夠抵消少許掌力,而女子卻因本身系屬陰性,中了陰寒毒力,越發會顯得沉重,治起來也越不容易。”

傅小保忙跌足道:“這麼說來,一定是崔前輩所中的掌力最厲害了,可嘆他本不會被厲奚老鬼毒掌所傷的,全係為了護衛兄弟,才被那老鬼掌毒拍中肩頭,唉!說起來,真是兄弟害了他了。”

刁淑嫻聽了淡淡一笑,也未追根再問下去,話題一轉,又談起神魔厲奚的解藥,經常隨身攜帶,謹慎異常,決不易盜得,唯一的辦法,是能在武功上制勝,才有希望逼他交出解藥來。傅小保聽了,又急道:“那可怎麼辦才好呢?不是我說句洩氣話,憑咱們現在三個人,合起來也不是那神魔厲奚的對手,這一來,兩天內要取解藥,豈不是就無望了吧?”

羅文炳又怒又急,大聲道:“且不管這些,咱們今天夜裡偷往寨裡,能下手暗地裡偷得解藥固然好,萬不行咱們拼了一命,也要殺他一個夠本。”

刁淑嫻沉吟好半晌,突然笑道:“辦法我倒想到一個,但不知行不行得通?你們願是不願?”

傅小保知道刁淑嫻向來機智有名,聞言大喜,忙道:“師姊,你且說出來看看,咱們沒有什麼不願的,只要能有望偷得解藥,縱然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羅文炳也道:“不錯,只要能弄到解藥,就要我羅某一命換藥,咱也是不皺眉頭的!”

刁淑嫻笑道:“倒不一定會捨命換藥,但一個不巧,卻是連性命丟了,一樣換不回藥來,所以,我也正擔心能不能行得通呢!”

傅小保急道:“師姊,你先說吧!是什麼辦法呢?”

刁淑嫻巧目一轉,臉上笑容盡斂,正色道:“這是個極端冒險的辦法,生死成敗,盡作孤注一擲,那就是由我給你們二位吞下兩粒藥丸,這種藥丸含有劇毒,但三個對時以內,決不會有生命之慮。藥丸是我私下裡從一個江湖神醫處要來的,共只十粒,連爹爹他們全不知道,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