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齊忍不住打斷陳玉,說已經可以將豹子飼養法背出來了,才戀戀不捨地住嘴。往回走了兩步,陳玉忍不住又說道:“乾脆,你搬到我們帳篷裡,陪著小胖算了。”不知道為什麼,陳玉總是有種不放心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單獨留下小胖。
小齊抽搐著嘴角看著陳玉,終於明白那頭豹子為什麼那麼油光水滑、古靈精怪了,這簡直比小孩都嬌慣。
馬文青將正在暴走邊緣的小齊解救了,他拉著陳玉就往外走,嘴裡說道:“快,有情況,我本來打算看看乃保老爹有沒有什麼私人收藏,你猜怎麼著,他屋裡居然有人。”
陳玉一愣,“你是說老爹回來了?”
“那倒沒有,屋裡的人不是乃保老爹,是個喇嘛。”馬文青搖搖頭,扯著陳玉邊走邊說道。
“喇嘛?”陳玉一臉迷茫,這是什麼情況,這種時候為什麼乃保老爹家會出現一個喇嘛?
路上,馬文青還順便招呼上了封寒和蓮生。這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木屋裡的情況從沒關嚴實的門邊看得非常清楚。
陳玉看到裡面背對他們站著個人,上邊是灰色的外套,裡面穿著紅色的喇嘛袍子,帶著帽子,側面露出花白的胡お稥冂第子,看樣子年紀應該很大。
陳玉向著馬文青遞了個眼色,馬文青上前幾步,敲了敲門,說道:“老師傅,打擾了。”
老喇嘛回過頭,除了封寒面無表情,蓮生依舊笑眯眯,馬文青和陳玉都嚇了一跳。
轉過來的人老到看不出年紀,臉上都是褶子,褶皺縫隙裡露出一雙不大的眼睛,倒是還算清明,正盯著幾個人看。
馬文青定了定神,怕老喇嘛耳背,大聲招呼道:“老師傅,您認識乃保老爹?”
老喇嘛的眼睛最後停在了封寒身上,看了很久,緩緩說道:“來訪故友,看來很不巧,他出門了。”
馬文青立刻接上,說道:“我們也正找老爹,前兩天他跳進湖裡,就再也沒上來,太讓人擔心了。”
陳玉悄悄地觀察老喇嘛的神色,卻半點收穫也沒有,那些褶皺根本一動不動。
老喇嘛又停了很久,嘆了口氣,回頭摸摸大黃狗說道:“走吧,跟我回去吧。”
說完,老人又抬頭看著幾人厲聲說道:“那些傳說,都是真的,你們最好離開這裡。那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地方,去了小心回不來。”
陳玉也沒反駁,只是客氣地說道:“這位師傅,我們來的時候就聽說不能下湖,湖裡有怪物,但是怪物是什麼樣沒見著,我們不能這麼容易就放棄——任務,再加上乃保老爹沒回來我們也不放心。”
老喇嘛終於從封寒身上收回視線,瞥了陳玉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些傳說,你們是外來人,村裡人不會輕易告訴你們的。”
陳玉笑道:“那老師傅能不能給我們些指引?”
老喇嘛也沒拒絕,轉身出了門,看向鏡水湖說道:“這鏡水湖,自古就有記載,卻在有這個湖的那一天開始,就沒人能下去。寶藏,怪物,或許都有。出了這些,還有很多關於鏡水湖的奇怪傳說留下來。其中最怪異的一個是,這湖裡面,有人。”
馬文青聽得瞪大了眼,忙問:“有人?這見鬼的湖裡就算有人也是死人,怎麼會有這種傳說?是有人編來嚇唬人的吧?”
老喇嘛不算大的眼睛繼續盯著湖面,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有人編造,也是幾百甚至上千年前的事了,誰也說不準。從前,我在廟裡的經書上發現過一則關於這湖的說法,說這裡本來是平的,有人選中這裡要動大工程,奇怪的是不是在地面上建造什麼,而是往下挖。”
“就算是陵墓,也不可能挖那麼深。經書上還提到當時修建這個大工程的人多達上萬,但是等那個大工程修建的差不多的時候,讓那些工匠上來的命令卻沒有來。只把這裡注水成湖,從那一天開始,這湖就沒人能下去。而且,幾千年來,地方誌上幾次提到,有人曾在湖面上看到過穿著古代服飾的工匠在幹活的倒影。”
四人聽得目不轉睛,老喇嘛的聲音蒼老而低沉,繼續說道:“幾十年前,對面山上的人也看見過湖面倒映出來的奇景,人們說,那些工匠直到現在還在執行著他們主人的命令。也有人說,那些地底下的工匠,早就被淹死在湖中了,他們的魂魄被這湖所困,不能託生,等著進湖的生人。所以,下去的人很少有人活著回來。”
“靠,這人真是太缺德了,和古代帝王建造陵墓時一樣,為了保密,將造陵墓的人全殺死在墓裡。乖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