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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下去。這時,中士西伯和韓裡在指揮官面前站住。

“長官,我想你在那兒能呼吸了,”韓裡說,“至少是站在我身邊可以。長官,我還看了眼那兒的居民,我比咱們的老兵們多逗留了一會兒。那幫人都瘦得皮包骨似的,卻沒有一個病的。”

“這一半已經清理乾淨了,長官,”老兵西伯對有人譏笑他的年齡有些忿忿,他瞪著韓裡說,“他們一定還有防蟲粉,因為這兒一隻蟲子也見不著,我敢肯定。”

“波拉德!只要棚舍能裝下,就把士兵都安置進去。一定要收好武器,放好崗哨。沿村子每隔五十碼放一個哨兵。”

“是,長官!”波拉德回答道。

吉安一臉不高興地走上來,因為他沒撈到使用大炮的機會。他討厭地咕噥道,“這煙味。”

中尉好像沒聽見他的抱怨似地說,“吉安,到北邊那個小丘處設崗,把槍炮都藏好。你在那兒可以掃射任何出現的目標,但不要射殺友方的英軍,這是自然的了。我們是否能睡得香就全靠你了。”

吉安興奮得像長高了幾寸似的,“還有什麼別的指示嗎?”

“你隨機應變吧。”

“是的,長官!”

“毛基!找到頭領的住屋,讓吐吐在上面設個崗。”鮑爾傑衝了過去,他磨拳擦掌、興奮地罵著。因為他發現了一間又一間的儲藏室。

“過來,馬克姆,”過了一會兒中尉說道。

他們跟著毛基來到了地下,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寬大的洞穴裡。

屋頂呈拱形,由粗略砍削的圓木和路軌支撐著,抹了層白色的黏土。地面是柳編席鋪成的,沿牆排開類似古堡處樣子的鋪位,都鋪著軍毯。傢俱都是藤條編成的,只是桌子除外。桌子是由一磅重的倒放的舊槽盆底做的,非常藝術。壁爐是由金屬板做的,它嵌在泥石裡。火爐上方的不同高度處,還有幾個別緻的架子。很明顯,用壁爐要比用火爐產生的煙霧要小。掛在四處的器皿都是軍用的,上面都印有不同軍隊番號的標記。燈火管制期使用的舊窗簾把這地方分成了幾個部分。但這幕簾與最初的用途相去甚遠,下部很嚴密,上部距棚頂還差兩英尺。還有兩個入口,一個靠近鋪位,另一個在外門邊上。四壁的支柱架在基座上,那柱腳足足有人頭那麼大。還有一座裝甲車的炮塔,略指向灌木叢中。武器都已被收繳,可他們的槍架佔據了顯著的位置。沿牆底邊是用閃亮的飛機合金做成的一系列小槽,上面來的水會流進這裡。棚舍比想象的好多了。偽裝色使支柱生輝,四處有鋪位和桌子,巨型炮彈殼做成的花瓶裡有好幾束鮮花。這地方的採光是靠複雜的磨光金屬板系統。白天,觀察孔透進許多光線;晚上,由壁爐處送來的光被散射到各處。

中尉臉上泛出笑意,他站起身在火焰處烤著手。

哨兵站在樓梯下,毛基關上了走廊門,並上了閂。

卡爾斯通來問:“有什麼吩咐,長官?”

“也許應該在空地角落處擺幾門炮,以防急需。”

“是,長官。”他又磨蹭了一會兒。“還有什麼事?”

“我找到一個槽子,長官。他們是用這來蓄水的。”

“帶著。”

“謝了,長官。”

“啊,”中尉高興地鬆了口氣,從肩上拿下披肩,又把頭盔解下,交給毛基。

“差了一點,長官,”毛基說著,用手指戳開披肩,掉下一塊剛剛被子彈打掉的鋼片,不見了。

“毛基,難道沒有不讓子彈進入防彈披肩的辦法嗎?每天晚上,我脫下它時,都覺得它又重了九百磅。”

“我見有個女的穿著降落傘絲料,長官。我可以不再用金屬片,而用這東西來填塞做披肩。這會更安全的,長官。”

“盡力而為吧,毛基。”

“長官,”哨兵說,“這兒有夥人要見你。”

中尉做了個手勢,哨兵就向暗處的什麼人打了個招呼。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後面還跟了兩個孩子走下來。她儘可能大膽地看著軍官們,然後,本能地選中了中尉。

“長官,你是我們的貴客,”她用結結巴巴的英語說道,“噢,是呀,當然了。你們住在這兒,哦?嗯,這兒房間不少嘛。把你家裡人都帶下來吧。”她放鬆了許多,朝梯子上打了個招呼。又下來三個年輕點的女人和另外一個孩子,後面還跟著個猶猶豫豫的男人。兩個很明顯是他夫人的女人夾著這年輕人,保護著他。又下來第五個女人,她扶著一個老太太下來。那老太太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