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要立牌坊。
想到這,她心中越發不耐,也不顧這邊正在談論的正歡的倆人,直接丟下一句:“你們慢慢聊,我先上車了。”就看也不看一眼的直接抱著妮妮上車。
殷傅這個男人真是不靠譜,一遇上熟人就廢話這麼多,完全忘記旁邊還有一個她。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上他的車,還不如直接向他問好地址,自己打車過去。
而莫父早就看見王宏出現的那一刻就白了臉龐,哆嗦著唇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他自然記得,他是徐巖的至交好友,當年的訂婚宴上他可是伴郎。
寧夏一眼發現莫父蒼白擔憂的面色,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不禁微微上前,在他耳邊輕聲安慰:“爸,您別擔心,我以前的這些事,翌寒都知道。這些年來我為了當年的事情背井離鄉,想來現在也是夠了!”
是啊,在最美好的年紀裡,她遇上了徐巖,本以為這就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輩子了,可結果卻是那般現實殘酷。
她不曾怨恨,只是過夠了那種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日子,她自覺付出的已經夠多了,如果他徐巖還不能消氣,那她也沒有辦法,她不能一輩子都考慮著他的心思。
尤其是現在,她已經結婚了,並且身邊有這麼多關心她的親人,所以她不會再做傻事,不管怎樣,想來他徐巖也是不會放在眼中的,她就是再刺個十幾刀,他也不是正眼瞧她一眼!
這個男人的狠心絕情,她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領略過了。
車門“砰”的一聲關起來,瞬間驚醒殷傅,他目瞪口呆望著緊閉的車門,見王宏也抬眸朝這看來,不禁摸著鼻子,尷尬笑了起來:“你別在意,我小嫂子就是這個性子。”
他話裡話外的維護王宏不是沒聽見,心中不屑的冷聲一聲,可面容上還是溫潤一笑:“看來你還有事,那我們明天去了檢察院再聊。”
殷傅想到對面車裡還有人在等他,他本想和他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問出這倆人當年到底是怎樣的關係,可就現在看來現在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微微揚唇,這般想著,殷傅已經邪魅笑了起來:“那好,正好我也要送小嫂子回大院,有什麼事,咱們明天見面再說。”
王宏抬首疑惑看了一眼殷傅,只覺得他最後一句說的有些玄外之意,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笑著打了招呼之後,他就抿著薄唇回去了。
……
剛一上車王宏就發現徐巖若有若無的眸光飄向窗外,眼底閃爍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眷戀,那副深情款款的不捨模樣瞬間讓王宏白了臉色。
開車的是吳靖,透過後視鏡,他一直在觀察著坐在後座上副局的神色,見他自打在看見莫寧夏的時候目光就沒轉動,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現在的副局所遭受的一切就像是報應一樣,只是這些話他並不敢說出來,這些日子副局心情都陰晴不定,說錯一句話壞的就是他的前程。
王宏沒有吳靖考慮的那麼多,見徐巖這般,他忍不住譏諷笑了起來:“還看?人家車子都開走了,這種女人,哪裡值得你如此上心?”
黑色賓士商務車已經行駛離開了,可徐巖隱晦的黑眸久久望著窗外不曾收回,像是不知道似的。
王宏見他這般越發氣憤,可轉眼又想到什麼,冷沉的嗓音不禁放軟,輕輕嘆了一口氣:“你現在也知道了,這個月十號,她和葉翌寒要在北京大擺結婚宴席,你瞧,現在她們這一家來都來了,而且接近的還是殷傅,殷傅是什麼人,我們大傢伙都清楚!”
他父親是這幾年才升上來的,和枝繁葉茂的殷家完全是不能比的,他並不關注政治方面的事情,可不代表就真的一點不清楚。
殷家三個兄弟現在都在中央任高職,這葉翌寒大婚,早就傳開了,現在鬧的是沸沸揚揚,現在誰不知道葉家長孫要娶媳婦了,連喜帖都開始傳送了。
聽說葉家當家人和殷家當家人幾十年前就不合了,可現在卻為了葉翌寒的婚禮而坐在一起商量,兩家合力舉辦的婚禮該是怎樣的隆重盛大不用想,他也能聰到。
一邊他在感嘆寧夏的好運氣,一邊他又對於寧夏對徐巖不聞不問的做法感到氣憤。
可氣憤過後卻是濃濃的無奈,說到底,這也是他們自己的事,他這個外人有什麼好激動的?
提及婚禮,徐巖平靜的目光隱隱有了一絲漣漪,他垂著漆黑鳳眸,輕輕應了一聲:“我知道。”
他自然清楚殷傅是什麼樣的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