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拒絕了這一邀持。
「虎穴?」
被如此反問的時候,對面那位列翼翔士的臉上馬上露出「小人得志」般的表情。
「嘿嘿嘿,看你的臉色,最近被席瑞拉折磨得很慘吧?」
「呃……」被戳中痛處的華德,低頭沉默了五秒鐘。再度看向影幕的時候,他注意到友人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潤,一股濃烈的酒精氣息彷佛跨越了數千光年的距離,?接擴散到了這邊的空氣中。
由此推測出去的事實是唯一的,華德國此感到吃驚不小,「……這麼說來,你終於把雅麗亞調走了嗎?」
「哇哈哈哈!就是這樣,那艘交通艦剛剛離開!」這時候,尤希斯才把一?藏於桌面下的右手拿出來,而同時出現在銀幕上的,還有那瓶似乎慶祝用的碩大香檳。
「不愧是我的摯友啊,竟然這麼輕易就猜到了!」
「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你身上的酒氣,就連這邊都能夠聞到……」看著友人那囂張至極的笑容,華德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剛剛結束流放之刑,重新回到文明社會的囚犯來,同時也感到好奇。
「不過話說回來,你究竟以什麼理由把雅麗亞調走的啊?而且看起來,好像還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什麼,你還不知道嗎?」尤希斯在愕然中停下了狂笑,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友人,「我們的海特蘭德公子晉陞片翼翔士的事情。」
「呃?呃……哎喲!」華德的驚訝表情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下一秒鐘,這位列翼翔士整個人消失在了影幕上,同時響起的,還有某種重物撞擊地面地聲響。
「喂喂,沒問題吧?」
「嗯,大概吧……」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的黑髮提督,扶正椅子坐好後,以頭暈腦脹的表情回憶著,「說起來,上次好像的確有份敕任報告送到……」
「你……該不會又是看也不看,?接在上面簽署『已板』吧?」一語道出?相後,尤希斯彷佛同情般聳聳肩膀,「唉,席瑞拉也?是辛苦啊……」
「這個嘛,辛苦的到底是誰啊……」華德搖了搖頭,讓昏沉的頭腦稍稍清醒過來。「咳!海特蘭德公子晉陞片翼翔士,也就是……擔任準提督的意思哦?這樣的話,那雅麗亞過去不就成為了他的?屬部下嗎?實在很難想像牙之長會同意這樣的人事排程呢……」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老頭子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一瞬間的困惑後,尤希斯轉為意氣昂然地模樣,「反正這些都無所謂啦!重點是,以後我終於可以告別暗無天日的地下生活,正正堂堂地貫徹個人愛好了!」
聽起來,似乎個人愛好被擺在了比帝國安危更優先的位?,就連華德也忍不住出言譴責,「你還?是悠閒啊……難道就沒有感到一點的良心不安嗎?」
「良心不安?為什麼?」尤希斯的表情無辜兼純潔。
「自己駕御不來的烈馬,卻硬把它當作名駒送給了別人……想想海特蘭德公子的處境還?是令人同情啊,新艦隊的整編本來就是件非常繁忙的工作,卻還不得不在統合部下一事浪費更多的精力。」華德摸著下巴,以現身說法作出了結論,「嗯,看來人生擇友果然要非常?重才行啊……」
「哼哼,華德,沒想到你的推測也會有失誤的時候啊……」然而,尤希斯卻一反常帶,以頗有餘裕的表情看向友人,「不過,因為物件本來就是難以用常理解釋的人物,所以這次我就不嘲笑你了吧!」
「……什麼意思?」
「你也知道的吧?雅麗亞曾經向他誓以忠誠,單從這一點來看,海特蘭德公子作為指導者的器量,就絕對在你我之上,因此不可能出現你所期待的統合障礙。說不定,雅麗亞反而會成為他的得力助手呢?」說到這裡,尤希斯突然壓低了聲音,「還有,有件事我只在這裡告訴你……」
「什麼?」被挑起好奇心的革德,也不禁放低了音量,房間內頓時安靜下來,只有尤希斯試著以稍稍沙啞的低沉聲音重現那時的話語。「『雅麗亞小姐啊,現在還只是一株尚未盛開的玫瑰,而看到花蕾就急忙升手想去摘採的人,可是會被扎得鮮血淋淋的……就像培育花卉一般,所要做的事情,只是每日澆水和靜靜等待,雖然不知道需要花上多長的時間,但當這份希望得到回應的時候,所開出的絕對是群星世界中最豔麗的玫瑰』……」
「那傢伙曾經如此評價過雅麗亞,所以啊……喂,你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在撒謊嗎?」尤希斯以頗為感慨的語氣如此說道,不過卻立即注意到友人那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