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
“如果,我媽媽問起你醫藥費的事情,您就說這筆錢是善心人士的捐贈,其實,這筆錢是我跟一個朋友借的,我不想媽媽因為還錢的事情而影響治療。”
。。。
 ;。。。 ; ; 可是,外面的那幾個保鏢怎麼對付?
進來的時候可以尾隨保潔大媽,但是出去怎麼搞定那兩個門神?
寧夏看了眼身上被扯開的裙,眼睛一眯心一橫,用手狠狠的撕了兩下,又快速的把頭髮弄亂,然後賞了自己兩巴掌。
這樣做,應該能混過門前的那倆門神吧?
寧夏為了演得更逼真,故意赤著腳,拉開房門就開始小聲抽泣。還沒邁開步,就被兩隻手攔住了。
臥槽,都這幅樣他們居然還攔,這也敬業了!
寧夏眨著一雙淚眼迷濛的大眼睛,抱著雙臂瑟瑟發抖,顫抖道:“嗚嗚,我只是奉命來伺候季少,可是誰知到季少他……他……”
身為季泠鋒貼身保鏢的冷言和冷決,對這種現象早已屢見不鮮,前仆後繼要上位的女人很多,被季少趕走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
這女人臉上清晰的指印、凌亂不堪的衣服,暗示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這女怎麼悄無聲息進去的,居然能讓從不對女人動手的主人一反常態?
“你怎麼進去的。”冷言犀利的盯著寧夏的側臉,企圖能找出一點兒蛛絲馬跡。
“我……我是聽了金主的安排,跟著保潔阿姨進來的,不過,我只負責收錢辦事,其他的一概不知。”說完,寧夏還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冷顫。
冷決和冷言相視一眼,這女人嚇的連鞋都沒穿,應該沒膽說謊。
冷言一擺手,寧夏如釋重負,提留著裙角撒丫就跑,一陣風兒似的消失在兄弟倆眼中。
寧夏捂著胸口偷偷摸摸的溜到衛生間,在洗手檯下面,找到了之前放好的衣服。
對著衛生間的鏡,寧夏開心的做了一個鬼臉。
“寧夏,乾的不錯!你今日能虎口逃生,以後定能大富大貴。”
寧夏快速的把自己收拾好,坐著電梯到了酒店門口。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看到手機顯示屏的姓名,寧夏小臉緊繃,覺得周圍的空氣中氧氣含量大大降低。
“喂,張醫生你好,是不是我媽媽有什麼不舒服了?”
“不是的寧小姐,你母親的病情暫時穩定住了,只不過,明天就是交醫藥費的最後期限了,要是再拖下去,我也沒辦法為你母親爭取優先手術的名額了,請寧小姐諒解。”
“張醫生,我有錢了!有錢了!今晚我就可以去交醫藥費,求您一定要幫我媽媽保留著那個名額,為了這事我們已經等了兩年了。”
“那真是好了,剛好有一個和你母親腎源匹配的志願者,這樣一來最快下週就能給你母親安排手術了。我身為你母親的主治醫生,我也希望她能夠早日康復,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掛完電話,寧夏看著灰濛濛的天空,淺淺的笑了。
老爺,待自己終究還是不薄。雖然,這十八年來沒有優渥的生活,但是她有一個視她為珠寶的母親,還在最關鍵的時候送來一個救命稻草。
。。。
 ;。。。 ; ; “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擺好姿勢?”
滿嘴酒氣的男人,眼神犀利的盯著身下瑟瑟發抖的女人。
寧夏滿臉委屈的抖著身,雜誌上不是說這個傢伙從不近女色的嗎?
為什麼,進來沒兩分鐘就被他拉到了床上?
本來想隨便拍兩張照片,威脅一下拿到救命錢,拍拍屁股就走人的,可現在這個狀況,明顯就是進來找死啊。
寧夏頭皮發麻的咬著唇,可不可以後悔?
“那……那個季總,我……我這是第一次,所……所以……”說完,寧夏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季泠鋒譏諷一笑,這幾年想爬到自己床上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是以這種撇腳理由裝純的女人還是第一個。
這女人的膽真肥,居然敢在歲頭上動土。
“你不懂擺姿勢,還敢出來賣?”
言語裡的鄙夷,讓寧夏委屈的流出了眼淚,縱然她沒有膽睜開眼,看那男人的神色,但僅僅憑兩句話,都能把她保留的所有尊嚴踩到地底下,由此可見這男人是多麼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