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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這是來替他家主尋仇?還是要因此殺人滅口?

寧夏乾笑兩聲,諂媚的把口袋裡的金卡遞給冷言。

“這……這個還給你家主人,放……放心,我用了多少我還多少。”

冷言下意識的皺眉,這女人明明嚇得要死,卻仍然強裝鎮定,真不知道這樣的膽小的人,怎麼就有膽襲擊英明神武的主人。

冷言一揮手,車平穩的向市區駛去。

冷言目不斜視,冷道:“這是主的東西,我無權接受,寧小姐親自歸還比較好。”

親自歸還?那就是說不是殺人滅口了?

寧夏深吸一口氣,心跳稍稍的穩了一點。

車裡有淡淡的古龍香味兒,腳下踩的墊都是一塵不染,座椅手感舒適的吊炸天,寧夏從來沒想到,自己有坐這種豪車的一天。

幾次番想開口詢問,可是看著冷言的那張臉,寧夏又把話嚥了下去。

不一會兒,到了一座別墅的門外,寧夏被冷言請下車,戰戰兢兢的往前走。

寧夏縮著腦袋攥著小拳頭,小心的跟在冷言的身後,唯恐一不留神兒從旁邊出來一隻藏獒把她活活撕碎。

因為在寧夏的記憶裡,有錢人家愛養狗,要是有看不順眼的直接放狗。

。。。

 。。。   最重要的一點被寧夏這個粗心大意的忽略了,季泠鋒季大爺豈是這麼好搶的?

第二天,眼光靜好,調皮的照在季泠鋒冷峻的臉上。

嘶,痛!

季泠鋒睜開深邃的雙眼,一隻手揉著陽穴,仔細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與公司的幾個高層開完會用餐之後,叫了客服服務拿了一瓶酒,喝完之後沒多久便有睏意。

季泠鋒眼睛一眯,渾身散發著寒氣,不對,那酒有問題。

女人……有個女人出現在床上。

相機?對!那女人似乎是要拍照片。

眼神一掃,看見了角落裡的相機。

季泠鋒惱怒的拍了一下床頭櫃,隨手抓了一個東西扔過去。

嘭,相機支離破碎,透明的菸灰缸在地上打了一個圈。

菸灰缸?季泠鋒腦袋一疼,眼中的寒意更甚。

下藥,拍照,偷襲!

該死,居然遭到一個陌生女人的暗算,真是豈有此理。

季泠鋒五指收攏,嗜血的勾唇淺笑,“女人,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昨晚上的那個女人,掘地尺也要給我找出來。”說罷,季泠鋒邁著大長腿,一臉寒霜的走進了浴室。

壓強強大,冷言和冷決兩兄弟滿頭冷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女人不是已經得到懲罰了嗎?

可是,看主人怒火萬丈的樣,明顯是要把昨天的那女人撕碎才罷休。

不對,主人的額頭有傷!

冷言和冷決渾身一個冷顫,該死,被那個女人騙了!

a市,中心醫院。

寧夏歪著頭,趴在病床的一側休息。

陽光穿透窗戶,照在她的小臉兒上,小巧的鼻,挺翹的眉毛,白裡透紅的肌膚,在陽光下更加耀眼。

寧母看著為自己日夜奔波的女兒,心疼的紅了眼睛,輕聲呼喚:“寧寧,醒醒……”

臉上的溫,讓寧夏張開了雙眼,看著一臉病容的媽媽,寧夏鼻一酸。

“媽媽,你醒了?渴不渴?餓不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去叫張醫生來。”

看到寧夏如此乖巧懂事,寧母是既開心又難過。有個這麼孝順的女兒,是上天賜予最珍貴的禮物,可是因為自己的病連累她苦了五年,寧母實在不忍心。

有時候,她都想直接從這個世界裡消失,好讓寧夏的日能好一些,可是每每下定決心的時候,她又放心不下。

寧母收斂起所有的情緒,拍拍寧夏的手,“沒有,媽媽很好,你看你都熬成熊貓眼了,跟媽媽說實話,你是不是趁著放的功夫又去打工了?”

寧夏把寧母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笑道:“媽媽,你別擔心!我沒有不聽你的話,我習還在全校的前名,今年高考我一定考上a市最好的大。”

寧夏安慰寧母一會兒,就起身去了張醫生的辦公室。

叩叩——

“請進!”

“張醫生,關於我媽媽醫藥費的事情,希望您能幫我撒一個善意的謊言。”

張醫生扶了扶眼鏡,道:“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