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丸摁下心頭的不快,沒忘記目的:“父親的墳墓在哪裡?” 犬夜叉掃過爆碎牙,警覺:“你想要鐵碎牙?” “不。”殺生丸冷嘲一聲,“那傢伙都不要鐵碎牙,我為什麼會要?”他下意識地與另一個自己作比,“不過是想見一見父親而已。” “怎麼,犬夜叉,你不願跟我這個哥哥一起去給父親掃墓嗎?” 犬夜叉:…… 見父親可,掃墓可,但是再被戳一次眼睛不可!一想到殺生丸從他眼睛裡取出黑珍珠的事,他就覺得右眼疼。 殺生丸:“在哪裡,犬夜叉?” 犬夜叉:“如果我不說,你會對我動手嗎?”手按上了刀柄。 殺生丸:“對你動手?”蠢半妖還沒成年,“只會讓我淪為笑柄。” “是嗎?”天晴了雨停了,犬夜叉感覺自己又行了!他的金眸瞬間閃亮,開始衝著他哥瘋狂作死,在雷區反覆橫跳,“這可是你說的。” 點了點右眼:“父親的墳墓藏在我右眼的黑珍珠裡。” “怎麼樣,你要戳我眼珠子嗎?來呀!” 殺生丸:……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犬夜叉:來呀打我啊朝臉上打!打狠一點!你怎麼不打啊是沒有吃飯嗎? 殺生丸:我理解你為什麼要揍半妖了。 【殺生丸】:你最終還是成為了我。 殺生丸:…… 半妖的……右眼? 右眼的黑珍珠, 父親的墳墓? “原來如此。”殺生丸的腦子一向線上,很快想通了其中關節,“難怪是‘真正的守墓人看不到的地方’。” 半妖沒什麼頭腦, 她連萬葉集都背不下來,更別說學會高階的封印術了。 因此,黑珍珠是父親的安排,入眼一事卻是家臣所為。而家臣能成功,多半是當時的半妖還年幼,無力反抗,只能任他們擺佈。 “是在出生後不久被‘託付’的嗎?”殺生丸注視著她的眼, “戳你眼珠子?”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凝成一個嘲諷的弧度,“看來, 你被人用這種方式取出過黑珍珠。而動手的人……只能是‘我’了。” 犬夜叉噎了:“你怎麼知道?” 殺生丸:“言多必失,半妖。要怪,就怪你的嘴。” “你……” 話還來不及出口,絨尾就盤纏而上,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裹得嚴嚴實實。 殺生丸從來不是個“大方”的人, 相反還特別記仇。犬夜叉一再地挑釁他, 他要是置之不理, 後續只會讓她變本加厲。既然開打會被嘲, 開罵會被懟,那就略施小懲,拴她一整天。 他到底是犬妖, 深諳犬妖“喜歡溜達”的本性。尤其對天性好動的未成年犬來說,被拴一天絕對是莫大的折磨。 犬夜叉動彈不得, 殺生丸拖著他飛向天守閣,登堂入室,讓他在祖奶奶和三個侍女面前當場社死。 侍女不敢攔,祖奶奶掩唇輕笑,半點救他的意思也無:“殺生丸,你這是在做什麼?” 殺生丸:“與你無關。” 祖奶奶:“怎麼無關呢?你綁了楓之城的城主,誰來處理這些瑣事?” 殺生丸端坐於案前:“你以為我為什麼來這裡?” 見有人幹活,祖奶奶意滿離,至於被綁的犬夜叉……哎呀,日曜支的血脈難得感情這麼“好”,就讓兩個孩子多玩一會兒吧。 犬夜叉瘋狂掙扎,無果,最後洩氣地躺在地上扮演毛毛蟲。透過絨尾的縫隙,他看到殺生丸拿起桌案上的公文,翻開—— 他清晰地看見便宜哥眉頭一蹙,眼睛輕皺,睫毛微顫,一副被辣到眼睛的樣子。 接著,便宜哥的眉頭愈發緊了,他朝他看來,頗有一種想把公文砸他頭上的冷怒。可他沒有這麼做,只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吐出一句:“難得,在你治下的三座城居然還活得好好的,人類可真是頑強啊。” 連他殺生丸都不得不讚一句,能在犬夜叉治下活著的人類確實有點本事。 鳥倉來信問該怎麼遷一條陸地的河到擴建的城外,半妖回信說“多抓一些水棲妖怪來,他們需要水,就會想辦法”。 鳥倉問水棲的妖怪該怎麼抓,半妖表示“長狹靠海,你們有那麼多漁網,居然問我怎麼抓”……一個敢說一個敢信,用漁網抓妖怪,再讓妖怪想辦法解決水源的事,他們還真敢想也真敢做啊。 但,這還不是最離譜的。 搬到迦葉的藤原氏來信,表示如今的駐地不大,可否挪用一塊大點兒的駐地建宅,他們想要一個有小橋流水的庭院。 半妖見了十分贊同,當下把迦葉城外的一塊荒地交給了他們,允許他們開荒建宅種水稻,想要多大的庭院就有多大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