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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姑娘按住牛青松左邊的肩膀,另一個姑娘按住牛青松右邊的肩膀。她們把牛青松按在椅子上。牛青松昂起頭,他看見眼前是一面大鏡子,他和姑娘們以及桌子上的洗髮精洗髮水瓶,全部裝在鏡子裡面。一位姑娘往他頭皮上倒部分洗髮精,他感到頭皮冰涼。因為受了冰涼的刺激,他的頭不停地晃動,洗髮精沿著他的額頭流過眼睛和鼻樑。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姑娘們又把他壓回椅子裡。一些洗髮精已流人他的嘴巴。他從嘴裡噴出一口洗髮精,說要文鬥不要武鬥。姑娘們聽不懂他的話,不停地用她們白嫩的手指抓撓牛青松的頭皮。牛青松說你們這是強姦是打劫,我要抗議。你們強姦吧、你們打劫吧,可是我身上沒有半毛錢。
姑娘們的手像斷了電突然停住,一隻沾滿泡沫的手懸在空中。她們說沒有錢你洗什麼頭?牛青松說是你們強迫的,我的頭上原本就沒有頭髮。一位姑娘把她手上的泡沫,抹到牛青松的臉上,說沒有錢你休想離開這裡。牛青松說真是豈有此理。
姑娘們攔住髮廊的門,不讓牛青松出去。牛青松用胳膊肘、膀子不停地撞擊她們的身體。但是她們的身子像一堵橡膠砌成的牆,一次一次把牛青松彈回來。牛青松瞄準一位姑娘的乳房衝過去,姑娘的乳房同樣富有彈性。姑娘說你敢摸我的奶子,你得給我50元小費。
一個白胖的男人推開姑娘,從門外走進來。他站在牛青松面前,說你想打架嗎?牛青松用手掌抹一把自己沾滿泡沫的臉,說我不想打架。說完,他又用另一隻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他臉上的泡沫轉移到他的兩隻手上,真實的五官顯露出來。他繞過面前的人,朝門外走去。他剛走兩步,便聽到有人叫他牛青松。他抬起頭認真地打量面前這位白胖的人,他說劉小奇,怎麼會是你?劉小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也拍了一下劉小奇的肩膀。劉小奇說這是我開的髮廊。牛青松說她們強迫我洗頭,可是我的頭上沒有一根頭髮。
劉小奇對著姑娘們叫王芳。王芳向前邁出半步。劉小奇說你給他按摩按摩。王芳說我不幹。劉小奇說你敢?王芳是剛才給牛青松抓頭的那位姑娘,她把牛青松從頭到腳瞄了一眼,說按就按,不就是按摩嗎?王芳推著牛青松走進發廊的裡間。牛青松一邊往裡間走,一邊回過頭來說劉小奇你要幹什麼?你這是存心害我。我不按摩,我沒有錢。劉小奇說不要你掏錢,全免,就算是我為你接風洗塵吧。
牛青松只在按摩室裡呆了兩分鐘,便雙手提著褲子衝出來。他說她怎麼解我的褲帶?
還捏我的下面。她怎麼能夠這樣?劉小奇和姑娘們張嘴大笑,他們的笑聲邪惡淫蕩,把髮廊的瓶子震得晃來晃去。
劉小奇帶著牛青松上了髮廊的二樓,他們來到劉小奇租住的臥室裡。牛青松問劉小奇,那些髮廊裡的姑娘,真的可以操嗎?劉小奇說怎麼不可以?只要你有錢,怎麼會不可以呢?牛青松說怎麼能夠這樣?我們的胡管教說不調戲婦女。劉小奇說不要再說你的胡管教了,你已經自由了,你已經18歲了,牛青松說可是,那些姑娘,我還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她們也不知道我姓什麼。劉小奇說今後別叫他們姑娘,你不要汙衊“姑娘”這兩個字眼。你知道姑娘是什麼?牛青松搖搖頭。劉小奇說姑娘是指處女。她們都不是處女了,所以不能叫姑娘。牛青松說那叫她們什麼?劉小奇說小姐。
劉小奇拍一下牛青松的屁股,說你是不是還沒有操過?牛青松說沒有。劉小奇說想不想賺錢?牛青松說想。劉小奇說下面我給你介紹幾種賺錢的方法。
第一種:每天晚上,你陪著我打麻將。在打麻將之前,我們事先約好暗號。我需要什麼牌,你就放什麼牌。這樣我們把其他人的錢贏進我們的口袋。
第二種:倒賣假古董。我們把那些假古董賣給海外老闆。他們一般不太識貨,即使識貨他們也買。他們拿著假的去懵另外的老闆,賺到的錢往往比我們賺的還多。所以,我跟他們合作得很愉快。
第三種:走私,就是到邊境上走私。我想幹這個差事你沒有膽量。你不如選一種安全可靠的工作,那就是“掉包”。你找一位合夥人,讓他把一沓紙(外面用百元鈔票包住)丟在路上,然後你當著某位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