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真的,很煩。 這倆人一大早的搞什麼東西呢。 胡粥起身下床,洗漱完畢後對著鏡子觀察自己的臉。 這不挺帥的嗎, 比起胡鹽還多了幾分英氣, 憑什麼胡鹽一beta能找著香香的oga,她就找不上呢。 一定是她一直在僱傭軍中的緣故吧, 成天和一幫alpha廝混,朋友也都是五大三粗鮑立之流,確實沒什麼認識oga的途徑。 這也難怪在妹妹家中看到那個漂亮的oga小保姆之後, 胡粥心跳加速, 體溫升高,手都不會放了, 說也不會話了。 她在心裡尖叫著——喜歡! 當時胡鹽斜眼瞄她,問她怎麼一副這輩子沒見過oga的樣子。 她是沒怎麼見過oga。 父母都是beta,生下alpha的機率其實很小,但是她到青春期時就是分化成了alpha,一度琢磨著是不是該去做個親自鑑定。 好在妹妹胡鹽和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分化時萬眾矚目,人人都想看老胡家是不是還能再出個alpha。 所以當妹妹理所當然地分化成了beta的時候,大家反而都有些失望。 胡粥是很同情的。她的光榮並不源自她做了什麼努力,只是她湊巧分化成了alpha而已。然後就受盡寵愛一帆風順,剩妹妹在那摸爬滾打,還什麼都得被拿來和姐姐比較。 作為alpha,胡粥進了單兵學校的附屬高中,然後直升進入單兵學校,畢業後分配為僱傭兵,成為普通家庭眼中的“人上人”。 而妹妹胡鹽不知受了什麼刺激,一直不信邪地死磕單兵學校,誰來勸都不好使,最後如願以償地把自己磕進去了。 其實胡粥知道,beta在單兵學校裡就是當沙包的命,出來之後找工作的難度和alpha也完全不一樣——當然這些她都和妹妹講過,可妹妹那耳朵就像塞了驢毛一樣,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果然出來之後工作一個接一個地換,每個都幹不了兩年,就巡邏兵這活兒她幹得還算久的。 可能是結了婚,有了孩子,心思定下來了吧。 恢復alpha身份之後,胡粥終於得空回了趟家,看了爸媽之後又去了妹妹那裡。 妹婿是個oga男,長得人高馬大,胸肌壯得跟饅頭似的,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 雖然這麼想不太禮貌,但是這種型別的oga,確實是比較獵奇——可再怎麼說人也是個oga 啊!就是在軍營待久了,胡粥看這妹婿都眉清目秀的。 至於小外甥女,鼻子以上像極了爸爸,雙眼皮高鼻子,漂亮的很。就可惜薄嘴唇子隨了媽媽,一臉的刻薄相,感覺上下嘴唇子一碰就能罵人不帶髒字兒的那種,看得胡粥心顫顫的。 胡粥坐在沙發上和這一家三口寒暄了幾句,心裡感嘆阿鹽到底還是長大了,以前就是死也不願意生孩子的,轉眼孩子都這麼大了。 說話間小外甥女已經不耐煩起來:“沒意思,我回房間了。” 胡鹽眉頭一皺:“大姨媽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再坐會兒——話說你叫人了嗎?我怎麼沒聽著呢?” 胡粥趕緊打圓場:“沒事沒事,這個稱呼不叫也罷……” 眼看孩子轉頭就走,胡鹽氣道:“這孩子就是死犟,一點不聽我的!” 小外甥女說:“憑什麼聽你的,你又沒生我。” 然後“砰”得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胡粥:??? 就是,妹妹和妹婿之間的生育方式非常蹊蹺,但這種事胡粥也不方便問。 就在胡粥思考該怎麼把這事兒岔過去的時候,忽然有人開門進來了。 是個oga女,資訊素是櫻桃味,手上拎著剛買的菜,神情有些懵:“姐姐,寶寶這是怎麼了又?” 蒼天啊,活了30年啊,胡粥第一次知道“姐姐”居然是這麼甜的一個稱呼。 櫻桃女孩是小外甥女的保姆,甜得像偶像劇裡走出來的。 “你好,我叫霜升,霜降的霜,升起的升。”她這麼自我介紹道。 胡粥嘴有點合不攏,啥霜降的霜啊,這不是糖霜的霜嗎:“你好你好,我是阿鹽的姐姐,我叫胡粥……嗯,你叫我姐姐也行的……” 所以胡鹽才會說她“一副這輩子沒見過oga的樣子”。 還有更難聽的,說讓她“收起她這不值錢的樣子”。 但胡粥收不起來,這輩子能有個這樣的老婆,再生兩個孩子,她這輩子就沒什麼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