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怕就此結束,晉故忙道,“只是你這麼叫我,我覺得很怪……” 於是申宸身子向前探,俯身親吻他,在他耳畔呢喃:“那哥哥想繼續嗎?” 晉故的臉紅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是這麼不要臉的人:“想……” “哥哥有多想?” “很想……” “哥哥不是說我還小,不懂事嗎?”申宸伸手幫他擦去他被逼出的眼淚,“那現在你是在幹什麼?是在做壞事嗎?是在欺負人嗎?” 晉故崩潰了,但是肢體仍像是被釘在原處一樣,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他只能求饒道:“是的,我是卑鄙的壞人,我在做,很過分的事……” “好哥哥。”申宸誇獎著再次坐下,晉故則在巨大的刺激下叫出聲來,像一匹在草原上被馳騁的無助的公馬。 因為被這樣斷斷續續的逼迫,晉故反而得到了昨夜沒能得到的滿足。 申宸會發現他的小心機嗎? 在事後的賢者時間內,晉故看著已經起身要去洗漱的申宸,這麼想道。 一定會的吧。她那麼聰明,一定早就知道他是欲求|不滿,故意勾引她的。 但是沒關係,申宸看上去也很喜歡——甚至可能就喜歡他這樣有點小心思的樣子。晉故覺得短時間內,申宸是不太可能厭倦他的。 申宸出去後,他一個人神清氣爽地躺在床上,尋思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要怎麼樣才能讓申宸覺得和他在一起不無聊,讓申宸眼裡再也裝不下其他alpha,死心塌地地和他這個沒用的男人在一起。 他覺得自己是能做到的,至少目前為止的每一步他都做得很成功,或許對於狐媚子這事兒,他是有點天分的。 但是晉故永遠也不會知道,申宸還有件事瞞著他。 其實,不願意將晉故“銷燬”,將編碼換過來給他打掩護,點燈熬油也要救他,為他的自由殫精竭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那時候其實認出來了。 她沒有那麼業餘,會認錯自己的實驗物件。當注射到晉故那裡時,她其實看出了這個人和上一次注射的不是同一個。 但她只是頓住一瞬,然後還是堅定地將藥劑注射|進|去。 因為想救排在晉故後面的那三個人,以及更多的人。 如果當時藥劑沒有大的問題,那大機率會投入大面積實驗,有更多人會深受其害。所以權衡之下,申宸決定犧牲晉故一個人,換實驗的停滯。 事實證明她的決定是對的,實驗暫停了,晉故也漸漸治癒了藥劑帶來的傷害。現在老頭死去,研究所爆炸,一切不好的事情都結束了。 在她成年之後,未來正以一個充滿希望的模樣到來。 在洗漱時申宸還想著,這件小小的往事要不要讓晉故知道呢? 最後還是覺得算了,他要是知道了,估計更蹬鼻子上臉,怕是要拿這事做些文章,不知道還要跟她提些什麼要求呢。 這麼想著,申宸吐掉嘴裡的泡沫和水,轉頭便把這事忘到腦勺後了。 胡粥的一天 (一) 春天到了, 萬物復甦,正是琴瑟和鳴的好季節。 但是,單身的胡粥不會知道, 有些人一大清早也是會來興致的。 一夜未眠之後, 她決定今天要做一件大事——一件可能決定她一生的事。 於是眼瞅著時間過了六點, 胡粥便給自己的妹妹胡鹽打了電話。 不過電話只響了三聲便被結束通話了。 是還在睡嗎?不該啊。她的妹妹她知道, 經歷過單兵學校的訓練之後, 胡鹽的生物鐘就一直維持在早上六點。 是不小心結束通話的吧。這麼想著,胡粥再次打去電話。 這次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掛了。 是在忙什麼事情嗎?等一會會自己打回來的吧。 胡粥耐心地等了五分鐘,不見回撥, 只得拿起手機再次打過去。 這次對方接了,對她直呼其名、破口大罵:“胡粥!一大早上的你搞什麼東西啊!” 她耳朵差點震聾,氣也不打一處來:“都幾點了你還沒醒?就你這樣還巡邏兵呢?” “巡邏兵怎麼了?巡邏兵不能有姓生活?” “啊?” “啊你個頭啊!我有家有口的我跟我老婆親熱親熱怎麼了?給你掛了你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嗎還打還打?你當我跟你似的孤家寡人一個?” 胡粥愣在當場。 緊接著胡鹽的聲音漸遠, 嘴上還柔聲哄著:“沒事了寶貝不氣了哦, 我罵過她了, 我們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