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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92午夜巴黎〔上〕

“你們兩個認識嗎?”samuel回過頭,儘管聽不懂日文,但還是好奇地問道。

“算認識吧。”跡部回答,“她叫涼,是長太郎在東京的朋友,我們曾經見過幾次面。”

“真的嗎?那太巧了!居然能在這裡遇到!”léa上前與跡部行了貼面禮,然後將samuel和藤川涼互相介紹給了對方。

眼前的samuel與藤川涼在另一段時空中見到的他相比沒有太大的變化。他身材瘦高,深褐色的捲髮用髮膠固定,臉上也依然保持著快樂的笑容。

“我和景吾小學時就認識了。”samuel自然而然說起了那些藤川涼已經瞭解的故事,“那時我們還在蘇格蘭,上同一所學校,僱同一個網球教練,所以經常一起打發時間。後來景吾在小學畢業後跟隨他的父親回到日本,我也因為家庭關係去了撒丁島,之後我們就漸漸斷了聯絡。”

“我試著聯絡過你。”跡部說,“但電話號碼變成空號,寄去的信也沒有迴音。沒有人告訴我你也離開了蘇格蘭……”

“好啦好啦。”samuel溫和地打斷了他,“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

“他們再次見面是六年以後,當時我也在場。”léa為samuel和跡部拿來了酒,接著samuel的話繼續說下去,“我十六歲那年在摩納哥參加成年舞會,因為年紀最小,所以被指定跳開場舞,而景吾就是我當時的舞伴。”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察覺到了藤川涼細微的表情變化,露出心領神會的狡黠笑容,說:“很有意思對吧,我在那場舞會透過景吾認識了他的老朋友samuel,結果開場舞之後的整個晚上都是和samuel度過的。我們做了幾年朋友,經常見面,後來慢慢決定在一起,到現在已經是第五年了。”

léa看著samuel的臉,眼神裡是無盡的溫柔。

藤川涼順勢說了一些恭維的話,讓一貫開朗的samuel和有些微醺的léa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這時剛好有其他客人熱情地與samuel打招呼,於是這對情侶便開始向別的方向移動,同時將藤川涼和跡部單獨留在原地。

藤川涼無言地看著跡部,有那麼一瞬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再一次面對了兩段時空的明顯差異。十年前的那個世界裡,十七歲的藤川涼作為跡部的舞伴出席了那場舞會,在煙火之下與他跳了一支又一支舞,最後在氛圍驅使下發生了與跡部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吻。

當時他們是朋友,是同級生,十七歲的跡部向samuel介紹她時,落落大方地稱她是與跡部家有生死之交的,藤川家的千金。

而在如今的世界裡,二十五歲的藤川涼與跡部認識僅僅一週。她成長於平凡家庭,從未有資格踏入跡部少年時代的世界。當跡部在舉辦在摩納哥海濱的成年舞會上與舞伴跳起第一支舞時,藤川涼或許正和她的朋友們以及柳生在一起,享受一個普通高中生的週末夜晚。記憶中那晚威尼斯璀璨的煙火在這個世界可能根本不曾存在過。

二十五歲的跡部眼中,與他有著可有可無的婚約關係的藤川涼,僅僅是“長太郎的朋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真是特別的偶遇啊。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你。”或許是捕捉到了藤川涼的尷尬,跡部主動打破沉默,“léa說你們是工作上認識的朋友。其實送你回家的那天晚上,當你告訴我你在l珠寶工作時,我已經覺得很巧了。只不過我沒有料到這個世界居然那麼小。”

“的確很意外,我也沒有想過會在這裡看見跡部君。”藤川涼客套地回應道,“我們兩個明明都只是因為工作關係來巴黎的。”

“並不是。”跡部簡短地否定了她,“其實我沒有計劃要來巴黎,但是samuel告訴我他打算在今晚向léa求婚,所以我必須作為見證人出席。”

跡部的坦誠讓藤川涼有些吃驚。“這樣的求婚應該是一個驚喜吧,”她露出疑惑的神情,“跡部君就這樣直接了當地告訴我,真的好嗎?”

“沒什麼關係,我不認為你會提前把這件事透露給當事人,況且我也沒有告訴你更多細節。”

跡部向她露出笑容,灰藍色的眼睛直視藤川涼的雙眼,在燈光下彷彿平靜的海面,有一股攝人的魔力。他喝光高腳杯裡的酒,又將目光投向擺放各種酒類和飲料的長桌,有意轉移了這個關於婚姻的敏感話題,問道:“藤川小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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