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兮紅潤尚存,聽了陳季雲的話未見分毫喜氣,輕輕推開陳季雲,整了整衣襟和髮絲,輕吐一口氣道:“今後這等輕浮之言不可再說。”
陳季雲聞言癟了癟嘴道:“哪裡輕浮了。”說罷見柳言兮動作優雅,煞是好看,便厚著臉皮紅著臉小心將柳言兮抱進懷裡,嘴角一直勾著笑,喜愛般的親親這兒親親那兒。
柳言兮頓時惱了,在陳季雲親下的時候抬手阻止道:“你該讀書去了。”
若是明眼人一看便知人家姑娘惱了,可陳季雲第一次可以名正言順的與柳言兮相處,歡喜異常,因而不僅沒有停止,反而將懷裡的人抱緊了,討好道:“娘子,我晚上就去書房背。”
柳言兮聞言滿心無力,真想不到眼前之人這般粘人,真是狗皮膏藥,以往同塌而眠尚且規規矩矩,不敢碰她一下,今日竟敢屢屢輕薄,真是氣死她了。
“你現在不去,明晚休想回房睡!”柳言兮已是咬牙切齒。
“可,可我現在想和娘子呆一處!”陳季雲滿臉不願意,都成親數日了,今日再有新婚之喜,怎麼能分開呢,隨即委屈的暗暗看著柳言兮。
柳言兮只盯住眼前人,不發一言。臉色越來越冷。
陳季雲受不住,摸了摸鼻子站了起來,三部一回頭的走了出去。
柳言兮見房門被關上,全身方鬆懈下來,今日之事太多了,雖說是留下了,可是震撼餘感還未退去,只想一個人靜靜的想想,今後的路該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