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心理防備都沒有。
“言兮啊,你來,我同你說事!”張妙怡拉著柳言兮去了屏風後面。
“言兮,你欲何為?”張妙怡一坐下便直接問道。
柳言兮剛想說話,便感覺陳季雲站在屏風後面,抬手朝張妙怡示意,悄悄走了出去,雙臂抱於胸前,看著側著耳朵傾聽的陳季雲,冷聲道:“你在做什麼?”
“媽呀!”陳季雲嚇了一跳,蹦了一下清了嗓子道:“我是想拿件衣服,這身不是溼了嗎?”
“出去,門口站著,我叫你方可進入,你若私自進來,擾了我抉擇的思路,我必離開陳府。”
“兮兒啊,你慢慢想,我帶著雲兒先出去,你莫要擔心啊!”陳母說著便將自家女兒拉出了房門。
“我現在已經亂了,妙怡幫我!”柳言兮方寸大亂,實在從未遇到此等事情,至今尚覺在夢中。
“終是要言兮自己決定,我唯可告知的便是,我家夫君亦是女子。”張妙怡道。
“什麼?”柳言兮顯然是驚訝的,“竟然絲毫察覺不出來。”
“你與她又不曾見過幾面,哪會察覺出來,初時我也恨她,欲回孃家,雖仍是處子身,可心中多少也存著夫妻之情。”張妙怡抬眼看了看窗外,接著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是去是留,還得看你自己啊!”
柳言兮聞言起身開門,將張妙怡送了出去。
“陳夫人,言兮留步!”張妙怡微微施禮便獨自離去。
“娘,在孃家的時候,相公說要拜我為師,行師徒大禮,今日便請娘做個見證!”張妙怡一走,柳言兮便對陳母道。
陳母一聽滿心歡喜,這麼說自是不會離去的,陳母心一放穩,便對自家女兒使眼色:“還不快去奉茶!”
陳季雲縱然心中不願,可也知曉這是自家娘子最大的讓步了,就算是拜了師那也是自己的媳婦,陳季雲想清楚後倒了茶朝著柳言兮跪了下去。
“從今後,我與你進了內室是夫妻,進了書房是師徒。你可要牢記,若偷懶不讀書,我可是要戒尺伺候的。”柳言兮象徵的抿了口茶道。
“銘記於心!”陳季雲悶悶不樂,她覺得以她的個性肯定是要挨戒尺的,如今,識破了女兒之身,根本不在理上,半句話也不好意思反駁,這種處境,長此以往下去,很不妙啊!
“恩,起來吧!”柳言兮揉了揉太陽穴,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能消化的著實不多。
“娘,可以放心了吧!”柳言兮瞧著自家婆婆的笑容便生氣,怎麼感覺一路走來,就是自家婆婆在不停下*湯,若不是她老人家,三朝回門之日她就敢與陳季雲斷絕關係。
“放心,放心,你們小夫妻聊吧!”柳母見時候差不多便忙抽身而去。
“嘿嘿,娘子!”陳季雲厚著臉皮坐到她家娘子身邊。
柳言兮現在很衝動,恨不得質問陳季雲還有何事瞞著她,可話到嘴邊給生生嚥了下去,不如裝作不知道好了,看她還有什麼花招可以耍。
“相公,今天之事著實令人心生少許不滿,所以,今晚,勞駕相公前去書房下榻,可好?”柳言兮覺得暫時分開睡比較好,否則,她怕半夜將陳季雲踢下床去,
陳季雲望著眼前的笑臉,眨了眨眼,抬起手擦了擦鼻子問道:“那明晚呢?我明晚可以回房睡吧?”
“相公以為呢?”柳言兮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夫郎,今日之光景,兒時可知否?
柳言兮留而不走,在陳季雲看來那便是事情了結了,思忖片刻便紅著臉道:“洞房夜至今已數日了。”
陳季雲說完便壯著膽子拉了柳言兮的手,只是因著頭一回,只敢握著,沒多大膽子去摸一下。
柳言兮盯著那略微顫抖的手,又好笑又好氣,心中剛認同了她,她便欲行那羞人之事,實在令人生怨。
陳季雲見自家娘子未將手抽離,自然當其預設,坐在床沿邊挪啊挪,暗暗窺探柳言兮,見其閉了眼,摸了摸鼻子,慢慢湊了上前,吻了吻柳言兮的臉頰。滿臉的笑意可見歡喜非常。
柳言兮一見紅了臉,洞房當夜浮於腦海,走神間,唇上一熱,頓時瞪大了眼,剛要推搡,便覺異物闖入口中。
陳季雲感覺自家娘子的香舌四處逃竄,便追隨而上 ,一刻不曾停歇。
柳言兮見逃脫不掉,便由了陳季雲,動情之時稍稍回應了一二。
陳季雲感覺後,喜不自勝,連忙與柳言兮稍稍分開,笑道:“娘子,我喜煞你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