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帶著妻子一起來。
陳季雲交了學金拉著自家娘子進了書院頭們,兩米處是一座凸形院落,是書院的二門,二門後便是奉聖殿,裡面供奉孔子的雕塑像,入院的學子進院的第一步便是叩拜聖賢。陳季雲耷了個腦袋隨著自己娘子進去祭拜。
“喲,真是冤家路窄啊!”萬耀祖歪著頭走了進來。
“真晦氣!”陳季雲低低說一聲,拉著自家娘子就要往外走。
“想走?”萬耀祖說著撩開袍子道:“要走可以,從我□鑽過去,我就不計較你跟我搶雞的事情了。”
“什麼?”陳季雲眯了眼,遇到這種人還真是她倒黴,剛要反駁手心一疼便忍了下來。
“這位仁兄,你我即將成為同窗,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各退一步如何?不然,引來夫子事情可就大了。”陳季雲耐著性子道。
“夫子,算個屁啊。”萬耀祖開口罵道。
“咳咳。”留著山羊鬍的老者走了進來,“誰在奉聖殿鬧事?”
“夫子,是他,剛才他說罵你來著。”萬耀祖指著陳季雲道。
“夫子,眾位同窗皆在,夫子盛名,定不會出現指鹿為馬的事情吧?”柳言兮氣極,雖然不主張自家相公與人來硬的,可也不能平白讓人冤了去。
“哈哈,你們都聽到了吧,你朋友把你比作畜生啊,你到底是一頭鹿還是一匹馬啊,能騎不?”萬耀祖樂了。
此話一出,奉聖殿哄的一身,眾學子捧腹大笑。萬耀祖嚇了一跳,自以為笑陳季雲他們便笑的更歡了。
“肅靜,奉聖殿豈有你們如此吵鬧,都快快祭拜,祭拜後便出去。”老夫子氣的臉通紅,念著學子是第一天進書院便沒有懲罰。
陳季雲聞言翻了個白眼,又抑制不住笑的一顫一顫的,笑夠方道:“指鹿為馬乃是一個典故,想知道什麼典故嗎?”
“什,什麼典故?”萬耀祖笑夠了沒有反應過來隨口問道。
“典故就是”陳季雲微微停頓,見萬耀祖微微急了,便道:“汝乃千古笑話奇談。”
萬耀祖念著這句話眉頭皺的緊緊的,這是個什麼典故呢,回神想要詢問時奉聖殿已經沒有人了。
陳季雲出了殿依舊笑個不停,這種人能進書院還真是玷汙了書院的好名聲。
奉聖殿後面左側便是講堂,門聯書:滿園春色催桃李,一片丹心育後生。右側便是藏書樓,藏書樓前有月池,池上架拱橋以供眾人行走。
“莫在四處看了,翠雲和陳安挑著行李也累了,去舍堂吧!”柳言兮斜眼看著自家相公笑了一路終於忍不住了,此刻她也累了便拽住想要去藏書樓的相公。
“哦,那就去舍堂好了。”陳季雲回頭看了眼二人,的確額頭出汗了便尋著路標往舍堂而去。
好在書院屋舍眾多,不然還真不能容納這上千學子。
青松後,陳季雲尋到自己的住處,輕輕推開房門,裡面的擺設一目瞭然,窗前兩張桌子,桌子上一塵不染,兩張單床靠著牆邊,陳季雲見狀不由的皺眉,還是家裡的繡床好。
“陳安,你帶著翠雲去你們住的地方吧,你知曉翠雲的身份莫讓人欺負了她,晚上睡覺時房門鎖好,莫讓生人進入。”柳言兮開口囑咐著。
“知道了,少奶奶,小的會保護好翠雲的。”陳安背起自己的衣物便出了房門。
“小姐,你就放心吧,那我隨陳安去了!”
柳言兮見二人離去便關了門,剛要轉身便被抱的緊緊的,緊的她喘不上氣來。
“娘子,你看那床,沒有簾子,以後怎麼恩愛啊!”陳季雲將臉埋在柳言兮的肩頭,聲音悶悶的。
本來被抱的喘不上氣的柳言兮一聽這話瞬間怒了,“鬆開,你弄疼我了。”
陳季雲聞言微微鬆開,抬頭朝著柳言兮的臉頰親了親道:“娘子,你說晦氣不晦氣,先是遇見那老頭,再遇見那個白痴,這個書院是不安生了。”
“行了,那是你師父,總不至於害你吧,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讀書,其他的雜念你想也別想。”
陳季雲聞言癟了癟嘴看了眼自家娘子道:“他是不會害我,可他會整我啊。再說了,這裡就你我二人,怎麼就不能想點別的了。”
“就不能想別的,書院是你想雜念的地方嗎?你要敢亂來,有你受的。”柳言兮掙脫陳季雲懷抱便開啟行李,一件一件的拿了出來,準備打掃一番。
陳季雲輕哼一聲便跑去幫忙,只是她才不會乖乖聽話,憑什麼你柳言兮說不能想別的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