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保鏢們三拳兩腳就被他打倒在地,井安沁脫了外套扔給井甜兒,親自衝了上去。
曲陵辛身手很不錯,井甜兒擔心井安沁會受傷,摸出剛剛用的麻醉槍,趁井安沁與曲陵辛糾纏的時候,扣動扳機,細如牛毛的麻醉針射入曲陵辛的肩頭。
曲陵辛頓時覺得一陣酥麻從肩頭迅速蔓延至全身,井安沁重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他再也穩不住身形,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保鏢們蜂擁過去,將他制住,綁進地下室。
曲陵辛被綁在靠牆的位置,墮入魔道的魔一樣,雙眼猩紅的盯著井甜兒,恨入骨髓,似乎要將她剝皮食肉一般。
井甜兒穿著井安沁的外套,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掌,“解藥!”
曲陵辛咬牙,“你休想!”
井甜兒蹙眉看他,“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害我?我早和你說過,我不認識你,更沒有背叛過你,你認錯人了!”
曲陵辛恨恨的瞪了一會兒她,看了眼自己胸口的位置。
井甜兒順著他的目光摸過去,摸出一個黑色的錢夾,開啟錢夾,一張醒目的照片躍入她的眼簾,驚的她眉心一跳——照片上,赫然是她和曲陵辛的合影!
這怎麼可能!
她又沒失憶過,過去的一切她記得清清楚楚,她絕對沒和曲陵辛拍過這種照片!
照片上,她小鳥依然的偎在曲陵辛的肩頭,曲陵辛一臉幸福的攬著她的肩膀,兩個人一看就是關係親暱的戀人。
她笑的很甜蜜,曲陵辛垂眸看她的目光溫柔寵溺,與此刻狠虐暴戾的曲陵辛判若兩人。
一時之間,她有點懵,呆呆看著照片。
井安沁湊過來,看了照片一眼,平靜無波俊顏終於有了幾分波動,“甜兒,你真和他戀愛過?”
“不!”井甜兒斷然搖頭,“照片中的女孩兒不是我,只是和我長的有些相像而已……”
可是也太像了,幾乎一模一樣,難道當初簡清漾生的不是龍鳳胎,而是三胞胎,她還有個同胞姐妹流落在外?
“你撒謊!”曲陵辛忽然沉寂下來,目光緊盯在井甜兒臉上,似乎在追憶著往昔,他的目光那般複雜,憂鬱的似悽悽紅葉,迷茫的似黯淡星光,卻又歸於死一般的濃黑,狂躁憤怒的聲音也哽咽起來,帶了幾分絕望,“井甜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我們相依相守兩年,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難道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沒有花前月下,沒有山盟海誓,因為那個井甜兒本身就是假的!”井甜兒回頭看井安沁,“小沁,你回我房間把我放在書櫥裡的相簿都拿過來。”
井安沁點頭快步離開,時候不大回來,手中拿了幾本相簿,井甜兒挑出一本,在曲陵辛面前翻開,“這才是我,和你在一起那個看起來雖然和我很像,但真的不是我。”
曲陵辛凝神看井甜兒手中的相簿,井甜兒一手穩穩的託著小冊,一手給他緩緩的翻頁,從頭到尾,上百張照片大部分是她和簡幽的合影,也有一些是她自己的照片,或在花間賞花,或笑的飛揚燦爛,或是在不經意間被人抓拍的瞬間,明明是最自然的生活照,卻美的像藝術照一般。
曲陵辛看看井甜兒手中的相簿,再看看他錢包中的相片,果然,兩張相片中的女孩兒雖然很像很像,但是放在一起對比一下,就會發現確實不是一個人。
如果把井甜兒比做一朵妖豔的玫瑰,那他照片中的女孩兒就是井甜兒的複製品,只複製了樣貌,卻沒有複製靈魂。
他震驚的盯著兩張照片,不自覺的喃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井甜兒見他終於肯承認和他合影的那個女孩兒不是她,緩緩鬆了口氣,“你說你女朋友也叫井甜兒?”
“是,她也叫井甜兒!”
井甜兒皺眉,“要說同名同姓,也不太可能,井姓不是大姓,同姓的本來不多,何況同名同姓,又長的一模一樣,唯一的解釋就是……”
“有人冒充你!”井安沁用很確定的語氣把這句話說完。
“冒充?”曲陵辛愕然,“怎麼冒充?”
“很簡單,”井甜兒聳聳肩膀,“要麼就是她原本就長的和我很像,稍微化妝一下,假扮成我,要麼就是她和我長的完全不一樣,但她透過手術,整容成我的樣子。”
“手術?整容?”曲陵辛震驚的重複著井甜兒話。
“是啊,很天方夜譚對不對,不過在我身邊就發生過這種事,不然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井甜兒想起幾年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