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我有個辦法,能讓你光明正大的回到WO城來!”
“誒?真的?”蕭星蘿興致勃勃的忽閃著眼睛看她,期待著她的高招。
“當然是真的!”井甜兒轉了轉眼珠,攬住她的肩膀,戲謔的笑,“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要是嫁一個WO城的丈夫,不就能名正言順的留在WO城了嗎?”
“……”果然是那什麼嘴裡吐出不出那什麼牙,蕭星蘿掐她的脖子,“井甜兒!”
“別鬧了別鬧了,上菜了!”井甜兒大笑著躲開。
她要了一桌的東西,傳菜員剛一進屋,滿室清香,引得蕭星蘿食指大動,忘了和她算賬,在位置上坐好,直勾勾盯著傳菜員把菜放在餐桌上。
菜很快上齊,蕭星蘿吃的志得意滿,眉飛色舞,井甜兒也吃的眉開眼笑,憂愁盡消。
店裡放著一首歌: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著嗎?
雲翻湧成夏,眼淚被歲月蒸發,這條路上的你我她,有誰迷路了嗎?
我們說好不分離,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與時間為敵,
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你年少掌心的夢話,依然緊握著嗎……
井甜兒聽的有趣,邊吃邊問蕭星蘿,“阿蘿,我考考你,你知道時間追不上白馬出自哪個成語嗎?”
“白馬過隙唄!”蕭星蘿撇撇嘴巴,“你丫一國外長大的孩子,還在我面前顯擺,不自量力!”
“切!”井甜兒白了她一眼,鄙視她,“什麼白馬過隙?是白駒過隙好嗎?你上學的時候肯定愁死你語文老師了!”
“呃……”蕭星蘿囧囧的,“白駒不就是白馬嗎?我說白馬過隙也沒錯!”
“哦哦,”井甜兒恍然大悟的樣兒,“行吧,那我祝你以後找個白駒王子做男朋友,然後相親相愛,不離不棄,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白駒王子?”蕭星蘿瞪圓眼睛,“呃……我還是找白馬王子吧!”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說笑,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井甜兒起身想去衛生間,剛一站起,胸口驟然一陣劇烈的刺痛,讓她忍不住捂住胸口,又跌坐回去。
“甜兒,你怎麼了?”蕭星蘿放下剛想塞進嘴裡的肉,湊過去看她。
井甜兒捂住胸口,覺得心口上方,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那種感覺,就像胸口被鐵烙烙了一下,剝皮蝕骨一樣的疼,她趴在桌子上,按住胸口,時候不大就一身淋漓的溼汗。
“甜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蕭星蘿起身坐到她身邊來,一聲一聲叫她。
“我沒事!”井甜兒強忍著疼,抬起頭看,看著蕭星蘿笑了下。
“真沒事還是假沒事?臉色怎麼白成這樣?”看井甜兒似乎疼到不行的樣子,蕭星蘿有點緊張。
“真沒事,我可能剛剛吃的太急了,腸子疼,我去趟衛生間就好了。”井甜兒強撐著身子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去了衛生間。
把門鎖上,她對著鏡子往下扯了扯衣領,被曲陵辛烙在胸口的那朵黑色的花似乎更大了些,原來只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苞,現在花瓣伸展開了許多,似放未放的樣子。
花朵周圍似乎瀰漫著一層妖邪的青黑色霧氣,若隱若現,襯著雪白的肌膚,格外詭異。
她一手撐著洗漱臺,一手用力搓了幾下花朵,疼痛如海潮般漸漸褪去,霧氣消失不見,花朵停止開放。
井甜兒衝著鏡子裡的花朵恨恨咬牙,這也不知道是什麼妖邪的東西,居然像是養在她的胸口,從花骨朵一點一點綻開成欲放的花瓣。
疼勁兒總算過去,她洗了把臉,穩了穩心神,開門出去。
蕭星蘿正在衛生間外來回的走,見她出來立刻迎上來,“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井甜兒無所謂的聳聳肩,“腸痙攣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蕭星蘿皺眉,懷疑的看她,“真的?”
“當然是真的!”井甜兒笑著轉了個圈兒,“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
蕭星蘿吁了口氣,“你最好別有事,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出了事,你弟非剮了我不可。”
“去!”井甜兒揚眉啐她,“你的意思是我不和你在一起時,就隨便出事唄!”
“哪兒能呢!”蕭星蘿挽住她的胳膊賠笑,“我尋尋覓覓十幾年才找到一個像你這樣志趣相同的好姐妹,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