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當她是無意間撞進pub的學生,她的歌,她的舞就像是天空中最燦的一顆星,將全世界都能點亮。
所有人的安可,所有人的發狂,整個“不夜天”都因為她光芒四溢。
當時坐在他對面的這個人噙著酒,一雙震撼人心的眼睛,慵懶地打量著樓下那一抹倩影,良久,勾魂一笑……。
他知對方是置身事外,才會清醒,所以才能這樣笑著看著他們沉淪?
陳昊整個人往後一躺,靠著那偌大的沙發,靜靜地看著那面牆壁上倒映出來的舞池五光十色。
如今,再想看一眼她的舞,卻是那麼難,那麼難…。
對面的人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意地開了一盞燈。
綠色的燈光從斜角照下來,映著那杯子裡流光四溢,越發襯著男人的氣質如華:“就我看來,你和蕭然都不得冷云溪的待見。”
陳昊輕笑。
何止是不受待見,壓根就是連絲毫機會都不給。
當他知道在香港的那段時間裡,她竟然住在喬子墨的大廈裡時,他覺得自己都要瘋了。
倒影中的男人嘆了口氣,輕輕地給陳昊也倒了杯酒:“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有時候,放下才是真正的取得。”
顛不破,勘不破,他一直陷在那團迷霧中,遲遲不肯下狠心,紅塵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