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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也流下眼淚,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陳寶琛懷著沉痛的心情向溥儀告別說:“臣風燭餘年,恐未能再來;即來,亦恐未必能見。願上珍重。”言畢,悽然而行。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溥儀:在帝制崩潰後一再消長(14)

1月31日,鄭孝胥“至南方旅社視陳■庵”,兩人圍繞溥儀的前途問題再度爭論起來。在籌建“滿蒙新國家”問題上,鄭孝胥雖然也表示堅持帝制,反對共和,但他認為更根本的問題是所謂“門戶開放”,首先是向日本開放,這卻是陳寶琛所反對的。

就在陳寶琛離開大連的當天,陳曾壽應溥儀電召,攜婿周君適抵達大連。他成了陳寶琛繼續關注溥儀與板垣談判的眼睛和耳朵,成了陳寶琛繼續與鄭孝胥爭辯的嘴巴。

據周君適回憶,陳曾壽離津時特撰《留別■老》七律一首,以贈陳寶琛:“貪天已罪況居奇,辛苦彌縫敢息機。肝膽何緣分楚越,雲龍自古賴憑依。食籩臥席從捐棄,奇計常談孰是非。傅德保身念年事,臨歧鄭重更沾衣。”

周君適作為當事人深悉內情,他說這首詩的起句“貪天已罪況居奇”即指鄭孝胥,全詩則是對陳、鄭論戰的評價。陳寶琛很快就和了一首,題為《次韻仁先將之大連留別並示惜仲》:“眩人作劇太離奇,囊底貪天失鏡機。豈有同舟心膽異,故應接壤輔車依。觸蠻抵死猶爭戰,堯桀平情孰是非。中壽何知臣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