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唇角揚笑,轉頭看向那名披著黑披風的男子,如此溫婉端莊的聲音,分明就是當今太后秦蘭。
男子雙眸輕垂,聲音尖細,“太后一定會心想事成。”
秦蘭輕攜他的手,往後門處走,“如今哀家手裡有這麼多張王牌,君博奕要如何和哀家爭呢?不自量力的黃毛小子!他也不想想,他父親是四十歲才登上帝位,哀家跟在他身邊,經歷了多少風雨波折,他算什麼東西?還有君漠宸,仗著有點兵馬,對哀家從來不敬,哀家得讓他來求哀家放過他的心上人,到時候讓他好看。這死丫頭最該死,但哀家還準備了更狠的事給她!”
秦蘭的聲音漸小,被風聲吞沒了。
三人上了馬車,從後處快速離開了夫子廟,把這爛攤子,留給了那兩個被推進陷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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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鳶已經在這裡繞了兩上圈了,禿鷲沒找著,jian|商也不知在何處,可憐她的一雙小腳都走酸了。
“騙子,就知道禿鷲不是好東西,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笨鳥。”
眼看已經子時三刻了,她有些沮喪,低咒了幾句,找牆角的木樁邊坐下,把琉璃燈擱好,把面具摘下來,放在頭,搓熱了掌心捂在眼睛上。
眼睛也可憐,要被煙霧給燻成熟的了。鬆手,繼續搓手掌,抬眸時,只見一襲淡青色錦袍出現在視線中,模模糊糊地,不清模樣,好像臉上蒙了帕子!
她眯了眯眼睛,慢慢站了起來,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要炸開一樣。
“jian商?”她小聲問,聲音居然有些顫抖。
因為緊張,還因為不知所措。
“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讓你的黑大帥把本王叫到這裡來?”
他取了臉上的錦帕,盯著她的眼睛問。這聲音不大不小,但足能讓人聽到。
聽到這聲音,青鳶打了個激靈,怎麼會是他?君漠宸?
“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叫你來?”她愕然反問。
“你說,有什麼事要告訴本王?讓本王來這裡見你?”君漠宸逼問。
青鳶不出聲,深深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