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誰敢冒犯你,你這人,本事大得很,能翻雲覆雨,逼著君鴻鎮不敢與你計較。”青鳶冷笑,一言道破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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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還能忍得住嗎85
山風送來枇杷花的香,細小的花瓣隨風落下,沾在她的劉海上。
他的視線微微上抬,看著她微覆薄汗的額頭,薄唇淡揚,“傾華公主果然機靈,可惜在這裡,機靈救不了,裝傻充楞也救不了你……”
“未必只有你能救我?”青鳶一咧嘴,擺了個誇張的表情。
他轉開頭,雙手負在身後,下巴高揚,看著頭頂藍天,緩緩道:“傾華,若你不是年輕貌美,你覺得昨天那一笑之後,還能活嗎?”
“不然呢?年輕貌美也是本事啊。”青鳶又笑,和他鬥嘴真是一種樂趣,如何讓他變臉,更是樂趣中的樂趣妲!
他一眼掃來,眼中波瀾不驚,什麼情緒都沒有,他就是石頭做的!
青鳶沒轍了,看著他冷硬的眼神,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窀。
君漠宸很強大、很能忍,很有本事!他的眼睛裡藏著事,他的心裡全是秘密,這些東西比任何事都喝吸引人,更給他蒙上了一層半隱半透的紗,誘得青鳶恨不能馬上把紗撕得稀巴爛,看清真實的君漠宸。
那個真實的他,是什麼樣子的呢?
為何從高陵衛手下救她?
為何要躺在她的榻上,又不碰她?
為何昨晚要對君鴻鎮動手?
沒有人的脖子比鐵硬,君漠宸昨晚分明是衝|動,後來才強行壓住了火氣,任權瑛刺了他一刀,要不然,他的手肯定會擰斷君鴻鎮的脖子。
她眯了眯眼睛,驀地把唇角一翹,踮起腳,身子一側,把腦袋湊到他的臉前面,嬌聲說:“原來宸王認為小女年輕貌美,那……宸王你說,小女是不是很迷人?我聽人說,男人對女人總是擺臉色,但暗地裡又悄悄幫忙,一定是心中喜歡,但又拉下不面子,這才選了種最愚蠢的方法,來吸引女子的注意。宸王你是喜歡小女的吧?不然為什麼宸王要飛奔前去救下小女,昨晚又悄悄爬上小女的榻呢?”
“自作聰明,前去救你,只是碰巧遇上,昨晚……你居然偷看本王沐浴……”
饒是君漠宸心理強大到利箭都射不透,還是被她這突然而來的問話弄得俊臉緊繃,唇角狠抽一下。
哈哈……連他自己都編不下去了!青鳶脆聲笑,搖著長袖走了。
他喜歡不喜歡她,她一點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若他真的喜歡她,她就多了條生路了。
輪迴崖下,有君漠宸為伴,還不算太苦悶嘛。她進屋,拎筆在紙上寫:巳時三刻,宸王教訓小女一次。
但她沒高興多久,就連打了兩個噴嚏。輪迴崖下山風寒涼,她昨夜又淋了雨,現在額頭已經開始微微發燙,有兩道鼻涕不聽使喚,從鼻子往下淌。
這多少有些不雅,於是她趕緊舉高袖子,另一手用帕子去擰。鼻中奇癢,她沒能忍住,一個噴嚏橫空出世,打得地動山搖不說,鼻涕眼淚還糊了滿掌。
她也顧不上繼續維持公主儀容,用帕子在臉上使勁抹了,快步往吊腳樓下跑。
這裡是天燼,世間再無溫嬤嬤,衛長風也不在身邊,她無人可依,必須照顧好自己。所以,她絕不可以生病,她得像猛虎一般強悍地跳躍,奔跑,沒有工夫柔弱,更不能風吹就倒。
她是青鳶啊,終有一天,搏擊風浪,展翅飛去的青鳶!
一陣風似的從君漠宸身邊擦過,幾大步竄下了樓,往水潭邊跑去。那隻啄痛她指尖的小黃鶯在喝水,小腦袋在水面上輕啄。
她喚來小黃鶯,讓它帶自己去谷中採藥。驅寒散溼降溫的草藥並不難找,大青葉、鬼針草,蒲公英,一起熬煮成汁,熱騰騰地喝上一大碗,再燒一大盆子的水,泡個腳,那寒氣就能散得差不多了。
這都是溫嬤嬤教的,關在暗宮中,溫嬤嬤可沒有機會得到太醫的延治,只能靠這些偏方,每回青鳶有機會出去,便悄悄為她找一些過來,後來二人就在暗宮的一角,用花盆種了一些,每天踩在高椅上,溫嬤嬤踮著腳,託著她,她再費力地把幾隻小花盆舉到拳頭大小的視窗,讓這些花草享受難得的陽光。
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青鳶居然能長成這樣活潑潑的一個女子,能溫婉,能潑辣,她是春天的海棠花,迎著風,便能開得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