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記得妃暄上次問天笑如何治國的問題嗎?天笑回答妃暄的是‘以仁義作劍柄,用刑法作劍身’,妃暄不甚理解,希望天笑能夠當面解答。”
我笑了笑道:“剛剛妃暄問了我一個大問題,呵呵,所謂禮尚往來,我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也想問妃暄一個問題。”
師妃暄微微一愣,沒想到我會要求問她一個問題,旋即笑著應道:“當然好了,天笑回答的如此富有哲理,想來這個問題也必定是發人深省。”
我道:“太史公讀《孟子》,至梁惠王問,何以利吾國,不覺置卷長嘆!利,誠亂之始也。故夫子罕言利,常防其原也。取利不公則法亂,以欺取利則事亂,事亂則人爭不平,法亂則民怨不服,其悖戾鬥諍,不顧死亡者,自此發矣。慈航靜齋既然有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當如何做呢?呵呵,妃暄也有三個選擇:尊仁義、均貧富和制王權。”
師妃暄沒有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更是公然的將慈航靜齋牽涉到其中,滿臉的凝重但是卻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是‘尊仁義’”
我搖了搖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心中嘆道慈航靜齋的那種假仁假義的腐朽與妄自尊大的做作已經像種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