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聽的一愣,凝視我的笑容凝固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的迷茫,然後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抬起頭來喃喃道:“‘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這是意味深長令人回味無窮呢。沒想到天笑隨隨便便說的一句話都是如此的飽含禪機至理,天笑似乎對我禪宗的意理深有研究。”說完,兩手恣情的背在身後,身體微微的向前一挺,將她美好玲瓏的身材展露無遺。輕輕的扭過頭,醉人的笑容浮現在臉上,秀眸中泛著這連連的異彩更是盪漾著些許讓人萌動的韻味,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讓人難以逃避她的問題。
還好我現在對美女的免疫力不錯,否則單單是這一個醉人的模樣就足以打的我丟盔卸甲了。我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淡淡道:“說不上深有研究,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師妃暄燦爛的笑了笑道:“是嗎?呵呵,妃暄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與自己一起談禪論道的異性朋友了。可否向天笑請教一個讓妃暄感到迷茫的關於禪宗的問題嗎?”
看了看身邊嬌態惹人的師妃暄,我應聲道:“當然可以,妃暄請說便是,若是我的答案謬以千里的話還望妃暄到時不要見笑才好。”
師妃暄向我嫣然的一笑,問道:“釋迦牟尼初生之時,周行七步,目顧四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道:”天上地下,惟我獨尊。‘當時天笑若是在場,會如何做?有三個答案可以選擇,分別是:頂禮膜拜、沙佛餵狗和一笑置之。“
我聽後淡淡的一笑,答道:“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曾聽人說起過,當時心中也向妃暄一般絲毫不知其所言,可是就在我剛剛路過佛心大殿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門前有一個石柱,上面刻有‘人人皆可為堯舜’幾個字,心中登時豁然開朗。
其實禪宗最重要的就是要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佛殿前的柱子上也刻著人人皆可為堯舜之語,自然人人皆可做釋迦,成佛是沒有外在的路的,有了釋迦牟尼,害得人人去拜,失去了本心,天下也就不太平了,天下間有了佛祖的‘惟我獨尊’,人對自己內在的本心也就失去了確信,也失去了自尊。愚昧之人每天便只知道去膜拜佛祖,祈求保佑,這實在是和佛祖的本意相違,大錯特錯了,這樣的人也得不到什麼保佑,否則天下間人人拜拜佛就能得到佛祖保佑,那這世間哪還會有什麼禍事!記得昔日達摩祖師東來,梁武帝問他如何是聖諦第一義,達摩卻說:“廓然無聖。‘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佛祖,哪裡有什麼第一義!世人認為世間有佛,但佛學大師卻認為世間無佛,可見人們對佛法還是理解有誤。”
師妃暄此時顯然已經聽出了興趣,眼中異彩閃爍,若有所思卻有興致盎然的問道:“後來呢?”
我笑了笑,接著說道:“後來梁武帝又問達摩:”面對朕的是誰?‘只要達摩說自己屬於佛門的任何人,譬如弟子、大師等,就得承認有佛存在,誰知達摩回答說:“不知道。’人既有在世作為具體人的一面,也有超世作為一般人的一面,達摩不知梁武帝問他哪一面,自然回答不知道,而梁武帝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會做一些修建寺院的表面功夫,真正的佛法他是不懂的,對於他來說,達摩的回答有悖常理,實在無理;對於達摩來說,梁武帝卻是沒有悟性,因此,只有不歡而散,後來達摩便去了江北嵩山少林寺,面壁了九年。”
一道燦爛的精光在師妃暄的眼中閃過,臉上也是情不自禁的露出驚喜的神色,看著我像小兒女一般天真的說道:“妃暄現在似乎親身的體會到了達摩祖師的那種超凡的禪境,呵呵,飛旋也知道天笑心中的答案了,不過妃暄還是想聽天笑自己說給妃暄聽呢。”
我淡淡的說道:“頂禮膜拜固然不對,但殺佛餵狗也不盡然,這樣破除人們對佛祖的迷信確實沒有錯,比頂禮膜拜的做法是高了一層,但這種做法太執愚,太計較佛祖的存在了,也屬於動心,境界還不算太高,依我看,一笑置之是最恰當不過的了,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佛祖,何必去拜他殺他呢。”
師妃暄聽我自己將答案說給她聽之後,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可是這幸福的韻味並沒有駐足在她燦爛的笑容中,我還未來得及回味,它便悄悄的溜走了,可是我心中仍舊是興奮不已至少可以肯定師妃暄不管站在那個立場,但是對我個人還是蠻有好感的,嘿嘿,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換一種身份陪伴在我的左右。
師妃暄見我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又在我看向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的“壞意”,心中一甜,秋眸中蒙上一層羞澀,然後白了我一眼,用婉轉動聽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意淫“天笑的論證真是精闢,嘻嘻,妃暄也是在天笑的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