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嘴角抽搐的看了一眼賈蓉。好吧,這大侄子的確手裡銀錢比他當叔叔還寬泛,還偶爾喝酒的接濟過他,畢竟寧府後輩就唯他一個。
但是,他現在發覺只有一個沒人跟他爭也不好啊。
瞧瞧,這性子,一點也不像他璉二爺,如今朝著老狐狸發展!
以後怎麼當族長,管理賈家那些蛇心不足貪心不已的族人!
“蓉兒,”賈璉板著臉,十分嚴肅道:“叔叔很高興你遇到自己首先反省自己,但是此事定然不是一個人能悄聲無息的辦成的。咱們先回家看看證據,然後去找那群族人,我可不信,他們都是清白無瑕的存在!”說道最後賈璉眼一挑,冷哼。至於要不要先請教一下父親,還是私底下去吧,難得有叔叔的能幹的時候!
等兩人回到賈家老宅,看在滿地堆積收繳出來的金銀珠寶,原本用以休憩老宅的銀子,祭田祭祀物件新增……等等,一疊一疊的證據讓人應接不暇。
雖然詫異與碩鼠貪得金銀的數量,但是身為賈家男兒,此刻還是最關心祭田的契約。
賈蓉忙著想要證明自家父親。原本他與賈璉差不多,雙方父親也差不多性子,可是猛然的賈赦忽地奮發上進了,但是賈珍卻還原地踏步,甚至現在還隱隱的有為族長的汙點在,他有些小自卑,覺得自己以後要抬不起頭來,尤其是如今璉二叔也是在慢慢改變之中。
“那祭田到底是怎麼回事?!”賈蓉迫不及待的出口問道。
賈璉也是隨身符合,如今他有些知事,明白這祭田的重要性,日後若是賈府敗了,祭田就是他們唯一的活路,抄家不抄這個。
留下幫忙理事的暗衛化名為章十一的遞過文書。
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載何年何日出賣的雙方。
“她……她怎麼會有賣田的權利?!”賈蓉紅著眼,怒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