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瑞在隔壁睡得非常沉,一點聲響也沒有。我卻獨自抱著被子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莫名的心頭煩悶,身為血族一員,很瞭解族人肆意不羈的個性和習性,我們並不像人類一樣固守一夫一妻,非要兩個人心靈和身體一生一世的死死綁在一起,是為道德。人類的生命本就那麼短暫如浮雲,悖德出軌的尚且多,擁有永恒生命的我們自然把這種所謂的道德觀視為笑話。
只是我這樣奇怪的失眠又是為了什麼???
綿羊數到9999只,我終於不耐煩的跳起來,靠,男子漢大丈夫,天塌下來都能當被蓋,失眠算什麼,我找出瑞幾天前記錄下來的魔法筆記,既然明天可能會打起來,盡點人事也好。
但看了會兒滿滿的鬼畫符,我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重,終於在一個時辰後種瓜得豆的睡著了。
……。
隔天瑞說他暫時不確定會不會打起來,如果我待在家嫌無聊的話可以先上班去,一早跑來借《魔法大全》的莫里惡毒的補上一句,“反正就算打起來,你現在這樣也幫不上忙?”
我白他一眼,承認他說得是實話,但是:“什麼叫現在這樣?”我這樣有什麼不對嗎??!呃,好吧,過目就忘是可恥一點,但就算是天才也是有缺陷的好不?
莫里嗆咳一聲,望望左右。
“科克長老把你學魔法的結果告訴我們了。”瑞面無表情的回答我。
莫里站在一邊微笑,很善良很同情的看著我:“真想不到啊……”
底下的話消失在瑞突如其來的微笑中。
“那,我上班去了。”大清早就受瑞的微笑驚嚇,我一時忘了他叮嚀過的不許用瞬移,一溜煙的消失。
公司的大廈因為我昨天一時的心血來潮,還在持續的斷電斷線中,透過牆看了眼我弄斷的線路,似乎維修人員已經把線都接好了,但整座大廈的電力系統確依舊癱瘓,維修的人滿臉黑線,拿著儀器到處檢測,顯示得卻是處處都有問題的訊號。
遠遠的,死人類正和一個三十來歲的歐洲男子談得興高采烈,完全無視周圍的混亂,兩人說到投機處不忘互相拍拍肩膀表示贊同。
那金髮的歐洲男人穿著淡色的休閒裝,如果不是周身若隱若現的五角星芒閃耀,幾乎跟歐洲街頭大罷工的遊街人群中的一員毫無二致。
我對魔法師有種天生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