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獨自走向大門。
臨出門前,居然咬牙切齒的回過頭來:“連穹,咱們今天晚上再繼續,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不會吧,我垮下臉,還繼續?!難不成這傢伙受刺激過大得失心瘋了?
28.傳說的另一版本
我獨自坐在死人類家的客廳裡發了會兒呆,習慣使然,還是梳洗妥當出門去。
在公司門口徘徊了半天,因為實在沒心情面對不間斷的電話傳真聲,我稍微動了下手腳,整幢大樓的網線電話線頃刻間集體癱瘓,沒多久,物業的管理人員便抹著冷汗一層層爬樓梯上來解釋。
今天一天是不用上班了,老闆揮手,眾人收拾東西,整個大樓的樓梯在幾分鐘後開始沸騰,我望著蜂擁而出的眾人,微笑的避開死人類閃到角落。
偷得浮生半日閒,我瞬移到動物園,突然很懷念虎精毛茸茸的皮毛,不知道他這幾天痊癒了沒有。
動物園門口依舊掛著園內整修,暫停遊覽的牌子。
精怪們各自窩在籠子裡小憩,穿過鐵欄杆,我挨近虎精,摸摸他的背,傷口彷佛已經癒合,結了層厚厚的痂,“會不會覺得癢?”
老虎沉重的點頭:“很癢,但是抓不到。”然後乞憐的看著我,希望我能幫他抓兩下。
我有點想笑,拍拍他的頭,告訴他我不能代勞,一抓之下傷口會裂開,到時候我會被全天下最珍惜自己勞動成果的風家人集體追殺。
悲慘的搭拉下腦袋,老虎嘀咕著,“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不敢往牆上蹭。”
大概是覺得縮得小一點,傷口面積跟著體形減小,相對來說癢的範圍也會減少,此刻的虎精看起來就比普通的貓咪稍微大一點,正好夠我抱在手上。
我抱著小老虎坐到一顆大樹下,不遠處的河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摸著柔軟的毛皮,有一種奇異的安心感。
空氣中滿是青草的味道,我貼貼小老虎的臉,問他:“為什麼有些事發生了,卻越想越找不到原因呢?”
懷中的小老虎不安分的動了動:“是啊,為什麼老是很癢呢?為什麼傷口要結厚厚的痂,為什麼這麼癢啊啊啊???”有點崩潰的聲音。
我同情的望著他,“我幫你問問瑞吧,下次來的時候告訴你。”
小老虎翻翻白眼:“你下次來的時候,我的痂都可以脫落了,還需要什麼原因。”
我氣餒,很不開心的捏捏他的鼻子,小老虎伸出舌頭舔舔我的手,非常的以德報怨。
嘆了口氣,我抱著虎精在樹下坐了一天,思緒紛紛亂亂的糾結,偶爾跟小老虎說幾句話,多半雞同鴨講。
天色漸沉,虎精已經懶懶的睡著,我把他放回鐵籠子裡,離開動物園前,不由的回頭望著整齊的一排排籠子,因為隨時都能瞬移離開,所以人類打造的所謂的束縛其實形同虛設。真正可以構成束縛的東西,存在於內心深處,反而看不見也摸不著,再度嘆了口氣,我走出動物園的大門。
剛到居住的大廈樓梯口,拐角處,一個身影一閃而過,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身影的背後似乎拖著長長的藍色頭髮。
甩了甩恍惚感,我走到家門口,感受不到科克長老和風美女的氣息,覺得有點奇怪,也就沒拿出鑰匙開門,直接閃進屋子。
瑞從陽臺裡走過來,看到我,對我點點頭,像往常一樣遞給我一袋血,自然的彷佛在這幾日沒有離去一般。
看來他一回來科克長老就趕回倫敦去了。這個世上風大美女最樂意荼毒的物件是莫里,現在她也走了,估計莫里是和瑞一起回來的。
照說我族和狼人家族的據點主要在英倫和法國,這兩人在這要緊關頭不守著大本營,爭相回來,那便只有一個理由,就是獵魔人的頭子在中國,而且極有可能這段時間在本市。
我正預備開口詢問,猛然看到桌子上攤著的那本魔法大全,立刻很尷尬的抬頭看了一眼瑞,想來科克長老該把我的魔法健忘症告訴他了。
沒想到瑞只是隨手把書收起來放進抽屜,看著我欲言又止了半天,丟下一句“明天可能會有場惡戰,你早點睡吧。”就徑自走回了臥室。
算算時間,明天正好是獵魔人戰帖上的約戰日,只是那群人偷襲在前,難道還會如約對戰麼?
不過老父曾說兵法有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所以那場偷襲若是故弄玄虛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這故弄玄虛偏偏碰上了英倫出產的一板一眼,也未必能佔得了便宜就是。
大約剛下飛機,時差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