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夏劉氏隨後趕到,幫她抱住金桂,又喝止住寶蟾不讓她亂來。
青兒以為靖城是聽了自己的話,跑出去躲避幾天,很快就會回來,絕望之後喜極而泣,竟然真的情緒失控,跳著腳,拍著手笑道:“啊,哈哈哈,笑死人了,虧你還是個大家閨秀,竟然上我家用菜刀搶男人,就算沒人要也不能如此跌份兒呀,我都替你害羞呢......”
“放開我,我撕爛她的嘴......”金桂拼命掙扎,奈何被夏劉氏和劉肖氏一人抱住一隻胳膊,死死拉住,氣得頭頂兒都在冒青煙了。
“劉青兒,靖城公子說了,他不是奴隸,也不接受買賣,讓我們問你要回銀子,把五十兩銀子還我們姑娘,半文也不能少!”寶蟾說著,又回過頭去勸夏金桂道:“姑娘,強扭的瓜不甜,你氣兒也出了,我們要回銀子家去吧?”
劉姥姥聞訊趕回來,連忙介面說:“我這就拿銀子,我這就拿銀子給你......”
原來,那天青兒和靖城的話,她早聽到了,這幾天右眼皮沒命的跳,就知道要出事情。
“五十兩銀子還給你是嗎?應該的。”青兒終於忍住笑,拽過椅子來坐在正屋的臺階上,不緊不慢地對劉偉祺道:“偉祺哥哥,麻煩你把我家損壞的東西清點一下,夏家姐姐該賠多少錢,多退少補。”
“啊?哦,好......”偉祺有點懵懂,怎麼青兒一時瘋了,一時就好了,不過,好了就好。
其實,王狗兒家剛贖回地契和房子,也沒有閒錢添置傢什,除了幾張床,全砸光了也就是鍋瓢碗盞,水缸酒罈子鹽罐子之類,滿打滿算不到十兩銀子。
“爹,表姐把青兒家的東西全砸了,一件不剩,也不曉得五十兩銀子夠不夠陪他家。”劉偉祺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小媳婦兒。
“夠了,夠了,都一個村的鄉親,哪能斤斤計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老婆子倒要謝謝金桂姑娘,給我們全換成新的。”
劉姥姥這是真心話,腫麼聽起來,就是覺得是在打夏金桂的臉,青兒強行憋笑,幾乎沒有忍出內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