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幅《訪菊》傳了出來。
“閒趁霜晴試一遊,酒杯藥盞莫淹留。霜前月下誰家種,檻外籬邊何處秋......”
賈薔還沒吟唱畢,就有人叫價,也是勢在必得的樣子,開口就是一千兩銀子。
“一萬兩!”面具男再次報價。
賈薔也看出其中的貓膩來,忙笑道:“這位大人,可否留下姓名,您如此捧家叔的場,待會兒家叔問起來,我得稟告家叔該去哪裡致謝吧?”
面具男子不再搭話,旁若無人的站在那裡,等墨跡完全乾了,賈薔親自卷好雙手呈送給他。
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賈薔暗自嘀咕著,剛已經讓人進屋稟報二叔了,他怎麼如此淡定,也不出來看一眼,莫非,他已經猜到來人是誰了?
眾人還沒從驚異中回過神兒來,就見裡邊傳出一幅橫幅來,上書八個大字:“桐剪秋風涼,醉臥蕉下客”。
賈薔特意介紹,這是賈府三姑奶奶,茜香國王子妃的手筆,底價也是十兩銀子。
座中自然是有懂書法的,不由就問:“這,真的是出自女子之手?”
“廢話,我家三姑奶奶,茜香國王子妃,難道還能是男人不成?不瞞你們說,這秋爽齋當年就是她的書房,那個超級碩大的書案,就是她當年練習書法的地方。”
“筆力蒼勁,風格灑脫,巾幗不讓鬚眉呀!我出一百兩銀子!”
“一百五十兩!”
“二百兩!”
賈薔等了會兒見沒人再報價,就問道:“有人出二百兩買這幅橫幅,還有人出更高的價嗎?”
半響沒聽到聲音,內室裡,眾人都覺得尷尬,李紈悄聲兒對素雲道:“剛寶二爺的字買了兩萬兩銀子呢,這反差也太大了吧?況且,三妹妹和寶兄弟的字畫真的難分伯仲。”
茜香國王子正在看探春寫那首《簪菊》呢,聽到議論,悄悄兒溜出去,對賈薔道:“我出一萬兩銀子!”
那些公子哥兒和官員們都愣怔住了,這美男子是誰呀?看樣子就是王孫貴族,可是,金陵城沒見過這號人物呀?
正好禮部的一位郎中在座,忙起身拱手寒暄道:“王子殿下也來給王妃捧場嗎?這幅橫幅是在下這幾年看到的最好的書法作品,真沒想到,王妃還是才貌雙全的奇女子,在下剛還說定要買了這幅字珍藏呢,既然王子殿下要留下,在下就不和您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