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當真呀。”
林宇婧笑道,轉身要走,汪慎修追著警姐問著:“那我們的兄弟們呢”
“保密條例忘了是不是你要真想知道也可以,不過知道以後,你就真得住兩年看守所了你確定想知道”林宇婧問,半真半假。
“算了,我還是坐飛機回吧。”
汪慎修第一時間了一個最正確的決定,此時早忘了,義無返顧地帶頭出列的是他。
汪慎修走了好遠,直到消失在機場人頭攢動的旅客中,林宇婧才狐疑地回身出機場,其實她心裡也在犯嘀咕,先接收這些人,再給一個特殊任務,回頭卻又把人全送上飛機,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和學員沒什麼區別,也是一頭霧水。
不過在黃華路中段負責中巴的高遠倒是有了一個不確定的猜測,在接到收隊命令的時候,車上只剩下了一個沒領走的包袱,他知道是誰,沒有上車領東西的那位。雖然他不知道那人究竟姓甚名誰,什麼來路,不過他知道代號是:
8號。
嘭聲門開,杜立才開啟了後車門,裡面坐著一位戴著手銬的旅客,他有印像,好像是8號,又不敢確定,實物和dv捕捉到了影視有點差別。不過得到的命令讓他很意外,居然讓他把這個搶包的小混球送進派出所。
嘭嘭車門再響,後面跟著一輛花冠車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長相平常,女的卻是分外妖冶,這是事主,據說嫌疑人搶了這位美女的錢包,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景泰派出所,連報案帶報贓都有了,杜立才帶著人進了派出所,一指餘罪道:“那,就他我們到羊城開會,順路揪了個。”
“小劉,先關起來。”
拿著詢問簿的民警嚷了句,奔出來一名協警,揪著餘罪到了滯留間,到門卸了銬子,直接把餘罪一腳踹進去,噹啷聲關上門了,餘罪回身氣沖沖扶著鐵柵要罵人,可不料猛地省得自己是什麼身份,馬上又退回去了。
這地方甭講理,講理就和張猛的下場一樣了,捱揍。
案情很簡單,某女在商廈購物出來,到停車場剛開車門就被襲了,有人搶走了她的錢包,可不料被她男友追上了,恰逢一位泊車在此處的警務人員,於是把這個搶錢包的小賊給逮了個正著,一起扭送到派出所了,詢問間,那女人好不傾慕地看著杜立才,千恩萬謝這麼警察哥,甚至讓杜立才懷疑,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般。
留證,拍照,發還失物,民警對普通市民,特別是貌似身份和地位不菲的來人還是蠻客氣的,草草記完,恭送著兩位失主以及這位同行,還多方安慰羊城的治安就這樣,流動人口太多,實在抓不過來,每天搶金鍊、搶錢包以及砸車窗偷東西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諄諄善言告訴兩位失主,一定要加強防範意識,特別是錢包不能拿手上,金鍊子別掛衣服外面,那樣招賊呢。
送走了失主,回到所裡時,表情就變了,嚷著協警把那位小賊帶出來,剛剛出格子,有位民警剛進門,似乎喝多了,嫌餘罪擋住他去廁所的路了,虎著臉問:“犯什麼事的”
“指導員,搶錢包的。”
協警道。
明顯一股酒氣,餘罪厭惡地側了側頭,不料那位即便喝多了也是嫉惡如仇,揪著餘罪,咚咚踢了兩腳,邊踢邊罵著:“媽了個x的,裝什麼老實什麼不能幹,搶東西”
踹了兩腳,這警哥去廁所了,嘩嘩開著水,餘罪站直嘍,可不料那協警又是咚地一腳,在後面喊著:“快點。”
哦喲,我母親地,這人就不能有理想,一想就倒過來了,餘罪苦不堪言地心裡暗道著,曾經的理想就是當個小片警出來咋唬咋唬別人,混個小錢小酒拉倒,可不料成了片警收拾的物件。
被帶到了預審間,剛剛審完一個賊,那樣子像李二冬,好像是沒承認,民警在扇著巴掌,虎著臉罵著:“好好想想,還偷過什麼十五中的電單車丟了可不是一輛,知道一輛車值多少錢嗎你小子死定了。”
押餘罪的協警自動成為接人犯的,把那人銬子拎著,老規矩,背後猛踹那賊一腳嚷著:“快點。”
“進來。”
民警喊著餘罪,進門餘罪愣了下,審訊的地方太簡陋了,連傳說中的隔板審訊椅子都沒有不是沒有,而是根本就沒有過,就一張椅子民警坐下,他把夾本一揚,大刀金一坐,一指身旁的地上,虎吼一聲,威風四起,雷霆一句道:“蹲下。”
為了免遭扇巴掌的肆虐,餘罪老老實實蹲下了,剛蹲下,可不料大腳丫一起,一腳把他踹了個後背朝天,那警哥瞪著眼給了踹人的理由:“近點,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