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當初我納你娘這個半老婆子為妾,可不是看上了她,而是瞧中了你。你們母女共侍一夫,也算一件妙事,認了命,吃香喝辣我自是不會虧待你。”
待賈外郎走後,醉春的娘才偷偷摸摸地進了屋,一把將醉春攬入懷中,哭哭罵罵道:“那個沒廉恥的烏龜,天大的禽*獸,連女兒也要奸。”說著她把手一摸,摸著了精,嘆息道:“咱們娘倆真是命苦,這件事醉兒也不要同別人說,只怕被外人知道,髒了他的臉面,趕咱們出府。往後又怕沒人娶你,只得隱去惡事而揚善事罷。”
“奴家聽罷孃親的話,只覺天昏地暗,欲哭無淚。前思後想,這便裹了幾件衣衫偷跑出賈府,陰錯陽差竟又回到樊城。我一個弱女子,失了身,又怕賈家派人來尋,便將自己買進青樓做妓。”醉春見辛詞一臉凝重,似憐憫似同情,這便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人間禍福,真是難料。進了娼門,我才真正過上快活日子。再不用看人臉色聽人吩咐,那些能入得我繡帳之內的公子,均是我所喜愛的,並無任何勉強。
一段光景之後,宣家大少爺突然上門指定讓我作陪。久聞他好賭貪杯,卻不知他還好色,因他極有‘名氣’,奴家一時好奇,這便梳整發髻,迎他進門。乍見他的相貌,莫說是尋常男子,就是奴家自己也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正欲寬衣解帶,共赴溫柔鄉,誰知他一側身避讓開來,並掏出張百兩銀票贈與我,想替奴家贖身。言語間奴家才恍恍惚惚想起幼時之事,想起姐姐袁大腳和宣大少的一段淵源。
只不過我並無從良之心,婉言推拒了宣大少。誰知那宣大少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