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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是不是所有的好感都來自於似曾相識的感覺呢?這個女生讓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沒想到,第二天我再次遇到了她。

曲銳聰教授是法醫館裡頂頂有名的司法精神病學專家,他研究過很多例精神病患者殺人的事件,當然,也有一些偽裝成精神錯亂又企圖逃避法律制裁的人。梓茄始終對心理學和精神病學感興趣,她經常和曲教授探討一些奇怪的話題。“人的心理和精神是有緊密關聯的,有時人的心理異常往往是精神錯亂的前兆。”曲教授給梓茄講解著。

“請問,我在哪兒可以找到曲銳聰教授?”

“小姐,對不起,您需要提前預約。”

說話的人正是昨天我在戈多咖啡館見到的那個女生,而拒絕她的人正是我的助手小果。

“你為什麼要見曲教授呢?”我承認,我很好奇她想見曲教授的真正原因。

“是心理醫師杜志明讓我來找他的。因為我的難題只有他能解答。”女生堅定的眼神讓人不想拒絕她的請求。

站在曲教授辦公室的門口,梓茄問我:“你覺不覺得,這個女生有點怪?”

“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總是想起魔妮,那個暗戀我。最後又被人碎屍的康妮。”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難道你還是覺得,兩年前要開車撞死你的人。就是你在隱約之間看到的康妮嗎?可是康妮明明喜歡你,卻要用那麼殘忍的方式殺死你啊還有,康妮和這個女生有什麼關係嗎?我在和你討論這個女生啊。你怎麼一下子話題跳到康妮身上去?”梓茄疑惑地等著我的回答。

“是啊。毫無關係的兩個人。可是她……為什麼會讓我想到康妮呢?”

三 畫像上的少年

“你也喜歡看《教父》之類的小說?我以為,你只看法醫學的雜誌呢。”梓茄把書遞給我。

我翻開書,看到一張摺疊起來的紙。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個男孩子的素描。

“很清秀的男生,是不是你過去的暗戀物件啊?”我拿著畫問道。

“噢,是允諾,我表哥。那大概是8、9年前。他來我家玩,住了整整一個暑假。我當時畫了這張畫送他做紀念,可是他忘了帶走。”

“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他?”

“他和姨媽一直住在國外,這麼多年來,除了那次住過的一個暑假之外,我就沒再見過他。我姨媽得病去世了,我們就失去了聯絡。”

這時,窗外颳起一陣風,把我輕輕拿著的允諾的畫像吹開了。我正要著忙去拾,畫像剛好迎面撲在了剛走進咖啡館的女生的臉上。

女生拿起貼在自己臉上的畫,看了看,微笑著交還給我。

“我們又見面了!我是許靈兒。你好!”女生友好地看著我。

“是啊,很巧。又見面了!我是蒙藍。”

這時,助手小果的電話打了過來。“Boss!虛擬解剖的報告已經出來了,你快回來吧。”

我馬上和剛剛知道了名字的許靈兒說了再見,朝法醫館走去。

志赫在電腦上重現了女屍頭部被損傷的過程,利用電腦的三維技術。我清晰地看到女屍頭骨破裂的過程,再根據撞擊的力度與頭骨的破裂程度之間的計算公式,完全可以再現女死者被害時的全過程。

“兇手在沒有利用任何利器的情況下,把人打成這樣。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因為單純利用人手臂的力量。或者拳頭的力量,哪怕是用腿或者腳踩,甚至是跺,都無法達到這麼多磅的力量兇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々”志赫雙手託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四 傾訴的噩夢

黎曉鷗,法醫館的顱像還原專家,已經把女屍的面部還原出來。我們把

圖片刊登在報紙上。期待有人儘快來認屍,屍體的身份確定了,警方也可以儘快尋找到兇手。

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依然沒有人來認屍。也就在這半個月裡,梓茄和許靈兒卻成了朋友。孤獨的許靈兒原來卻是擁有日本國籍的中國少女。從小一直在日本長大的她,對中國的民族舞蹈非常熱衷,於是來中國進修傳統舞蹈。

“女屍的衣服上存留有幾根頭髮。經過DNA檢測確定,不是死者的,極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如果我們可以找到頭髮的主人,就可以有所進展。怎麼這個人都死了一年多了,也沒有人來報案呢。”我在整理著無名屍的檔案。每年都有幾具無法確定身份的屍體,真不知道這些‘無名屍’們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蒙藍”叫我的人,正是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