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些碎骨上呈現的切割痕跡可以推斷,兇手所使用的利器是斧頭之類的工具,但是兇手的分割方法非常粗糙,切割的斷口也非常不整齊。我在推想,如果兇手就這麼一斧頭一斧頭的切割了一個人,那麼兇手簡直可以用力大無比來形容了。
“死者的年紀大概在40歲到55歲之間,身高在160到165厘米之間,女性,左腿比右腿短3到5厘米。除了碎屍的切割傷痕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傷痕和跡象。測試白腹蟲吞噬的皮肉組織,也沒發現毒物或其他麻醉類藥品成分。這說明,也許兇手是在死者還活著的情況下,把她切割的。”我一邊說,助手小果一邊做記錄。
9 死者確定
“警察去失蹤多日的方儀萍家裡進行了取證,並正式備案,方儀萍的名字也紀錄進了失蹤人口檔案。”彭闊說。
“我們去她家看看吧,也許可以發現一些有效的線索。”我提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去。”說話的人是家奇。
我們三人來到被警方已經封鎖的方儀萍的家,房間比較凌亂,看來,她是在比較匆忙的情況下離開自己的家的。
我們在她家找到一些她丈夫羅志的照片,看來方儀萍很愛她丈夫。這時,彭闊說:“你們過來看。”
原來,彭闊找到了幾雙方儀萍的鞋子,所有她的鞋子都是左邊的鞋底比右邊的鞋底厚出許多。這時,我突然恍然大悟:“公園裡的碎屍應該就是方儀萍。”
彭闊和家奇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
“因為女死者的左腿比右腿短3到5厘米,從骨骼來判斷,應該是由於外傷骨折之後實施手術的結果,而方儀萍的鞋子又都是左邊鞋底比右邊鞋底厚,所以我推斷,方儀萍的左腿肯定是比右腿短,和女死者的特徵剛好吻合。”現在可以合理解釋方儀萍的失蹤了,她遇害了。
我在方儀萍的家裡找到一些掉落的頭髮,拿去做DNA檢測。果然不出所料,透過死者骨骼上的DNA樣本在和頭髮上的DNA樣本進行比對,確定死者就是方儀萍。
10 驚人的巧合
“Boss,碎屍衣服上的指紋和村屋慘案以及後巷那個案子中兩個死者身上指紋完全一致的,也就是說,這三起案子的兇手是同一個人。”小果拿鑑定報告給我看。“這可真是奇怪啊,這個兇手根本不想隱瞞自己的身份。”小果同時也說出了我心裡的困惑。
兩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案子依然沒有任何線索。彭闊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可能是去繼續查詢方儀萍的背景了。
“家奇,你還記得當年方儀萍為什麼要收養你弟弟嗎?”
“我只知道,方儀萍當年收養我弟弟時,孤兒院的院長跟我說,她是一個很有錢的寡婦,很有誠意收養我弟弟,經濟狀況也良好,所以才……”家奇又難過起來。
“也就是說,方儀萍的丈夫羅志那時已經去世了。那麼她丈夫是怎麼死的呢?”
“她丈夫是意外墮樓身亡。”
“意外墮樓?”我覺得方儀萍丈夫的死亡,她本人的死亡和養子羅啟歐的死亡,似乎都有著某些千絲萬縷的聯絡。
“可是村屋和後巷兩起案子中的死者並沒有任何的相同點,和方儀萍也沒有任何的關聯,兇手同時殺死他們三個人,又有何動機呢?”家奇皺著眉頭。
“不掩飾自己的作案手段,甚至不掩飾自己的身份,兇手的想法還真是異於常人。”
11 彭闊歸來
“失蹤”兩個多星期的彭闊回來了,他興奮地拿出他的最新調查收穫。
“這兩個星期,我動用了所有可能的關係去查方儀萍的背景。”
“這張照片你那天給我看過呀,說是用來尋找拍攝恐怖電影的素材?”我指著“恐怖嬰兒”的照片,詫異著到底這個嬰兒和我們討論的方儀萍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啊!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在查詢畸形嬰兒的報道過程中,竟然發現了另一個人的線索,畸形嬰兒的母親就是方儀萍!當年有記者為了搶新聞,想方設法地跟拍到了嬰兒家屬的照片,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拍攝到嬰兒母親的照片並沒有被媒體暴光。”
“如果方儀萍有孩子的話,她為什麼在申請收養的資料裡寫自己沒有孩子呢?她的那個畸形嬰兒呢?”家奇問到。
“這也是我的疑問。因為她收養的家煥和羅啟歐都死了,我就順著這個方向來調查,我追查到了方儀萍居住過的幾個城市,還對那些城市的孤兒院進行了調查,原來,她分別在不同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