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手中抱著香火蠟燭登上用八仙桌搭建成而的奈何橋,此橋倒也佈置的跟真的橋沒什麼區別,只是當中的道路要窄一些,只容得一人過去。橋身卻也有三四米高,有恐高症的人自然也不是十分不願意走這樣的高橋的,但細想一下棺中躺
的是你的親人,可能他(她)生前你並沒有為他(她)做什麼事情,現下他(她)已經過世了,為他(她)做出一些這樣的犧牲自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當然,在過奈何橋的之前是還有一天或者兩人做道場的,時間長短因其家財而定,在我們那裡這就叫風光大葬。當然有些不是壽終正寢的人,是不會做那麼長的時間的。一般守夜的時候是比較恐怖的,尤其是大冬天的,晚上北風呼呼的吹,一般到了半夜的時候只有兩三個人留在那裡,因為其他人都要去休息,因為還要師隔天的飯菜,這就是所謂的吃“齋飯“,當然我老家的鄉下土話你不必拿來和普通話或者其它地方的話比較,知道是這個意思就行了。而這樣的夜晚早容易出現一些離奇的事故的,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和你一起守夜的人都會在這個時候給你講講鬼故事;於是便有一這個故事的來源。
人死復生這樣的事情,雖然很少見但卻也是有的,中央電視臺
科教頻道就報道探索發現就報道過,只是他們的解釋卻不盡人意,讓得無法信服而已。
好了,閒話就不多說了,開始新的故事吧。
醫院病房裡,方秋仍然躺在床上,田宇,王子俊,黎依彤,南月和蘇特倫都守在這個病房裡面,小小的病房頓時顯得有些擁擠起來,護士走了進來,見病房內有這麼多人,便將除田宇以外的人都清了出去,說是這樣空氣會變的稀薄,不利於病人的恢復。到底是不是這樣的,當然王子俊他償也不知道,他們四個人又不是學醫的。
王子俊開始質問題起黎依彤,平淡的話語中略帶著一些責備,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把禁固在舊琴房的靈魂都解放出來了,方學姐就能醒過來的呢?現在舊琴房的禁固也解除了,琴房也拆了,為什麼方秋姐還沒有醒?”
其實黎依彤也同樣很納悶,按說的只要解除了禁固靈魂的陣法,靈魂就應該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面的,可是事情都過去了,為什麼方
秋到現在還沒有醒呢。黎依彤低著頭,卻也不說話。
黎依彤這樣的態度讓王子俊更生氣,他覺的這是不負責任的態度,於是加大了聲音繼續質問起黎依彤來。黎依彤還是保持沉默,淚水已經開始在眼中打轉。她何常不想救醒方秋,如果不是方秋的話,她在這間學校裡又怎麼會認識這麼多的朋友。當然黎依彤眼中的淚水,王子俊自然是看不到的,因為她低著頭。
過了十來分鐘,護士從病房裡出來了,王子俊還在大聲的苛責著黎依彤,這讓護士小姐覺的王子俊十分的沒有男人應有的風度,居然在病房外如此大聲的苛責一個女孩子,特別是這個女孩子還長的十分可愛。護士小姐走到王子俊身邊嚴厲地對他指責,說這裡是醫院,不能大聲喧譁,說完之後便走了。
王子俊也意識到自己有一些失態,當即就對黎依彤道歉,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遞給黎依彤。輕聲的說了幾句對不起,自己也是因為擔心方秋的原故,黎
依彤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她也知道王子俊的情理,所以也沒計較什麼。
南月此時卻是想起一些什麼,對著王子俊說道:“我記得我在老家的時候聽人講過一個故事,說當地有一口棺材。若是非正常原因死亡的人,躺進去蓋上棺蓋沉入水底,過幾天便可以活過來,也不知是真是假。”
南月此話一出,就引起了王子俊的好奇心。王子俊對這樣的奇事軼聞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拉著南月走到一邊的長椅坐了下來,央求他將事情的始末一一道來。這讓將剛才所有事情都看在眼裡的南月覺的又好氣又好笑,幾分鐘之前還是一副大人模樣的責備著黎依彤,而現在卻像個纏著自己要糖吃的小孩子一般。南月無奈,只好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南月老家是南方的一個古老的小鎮,這個小鎮四處均被水覆蓋著,大有中國“威尼斯“之意,只是沒有城市那般的大小。這水鎮上住著幾士戶人家,人口雖然少,但是姓氏卻十分的多。南月的他們家雖然從這個古鎮上搬出來已經好幾代了,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忘本,每年總要回去一兩次,以表示自己還是這個地方的人,他們一家並沒有忘本。
南月他們家在這古鎮上還有一處房子,是那種舊式的老宅子,相對的來說也算是大宅了。其實這樣的大宅按說是不應該還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