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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要往回去走,不論路有多長,又走過多久,總要有一處停泊的港灣。眼睛可見的境況在明顯增加,路途變得越來越清晰,可預見的未來總會不太遠。時候剛好經過,不知道還可不可以再一次說清楚,心中所想,與涉及到的地方,錯過的內容,重新再剖析一遍,整理一個小細節,至少也為曾經當時說過的話做一番彌補。
餘留的地方,平日的時光走一次,見一見原來自己經過的地方,從最北方的城市,沿路南下,到達更遠的南方,南北溫差距大,不出所料,像從冬日裡經過,一路到南方時,遇到陽光毒辣,曬傷一片面板。多討厭的事,不願意張口,像是要有所求一樣,大概是那個意思。不想溝通,不願聽過多的解釋。明明有夠多的解釋,偏偏覺得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
更換好電話號碼,所有可聯絡的方式,已經全部變更。突然間像是從這個空間中消失一樣,任何人都知道原因,遠修望著天空,原來經歷還是這麼慘,或都已經沒有比自己更慘的人存在,到底要如何才是釋懷,經過很長時間,沒找到適當的方法。封閉的空間,包裹的嚴嚴實實,想要找到定全的地方,不想與外界接觸,似曾相識的畫面,也不曉得是經歷的太多,又或者還是沒有學會放空。
沒有誰帶著誰還要認為誰最為重要,即像還像湛廣帶著遠修回家,嘴上所說已經完全準備好,其實現實情況,還是見到他父母,想想兩人的事,與這個家產生的關係,原來遠修始終認為不說的話,還可以跟他回家,現在說清楚,回去的路上,總有點不安。
情緒的波動起伏都比較大,站在房前的時候,又不敢邁出第一步。始終認為自己不適合,湛廣在邊上說,已經回來了,不要再這樣子多想,我爸媽也都沒有放在心上,他們已經同意,你看著我,說說你心裡的想法。
遠修抬起頭,看著湛廣的眼神,只有深不見底的清澈,什麼都看不清楚。遠修說,我懂,我知道他們已經同意,可我還是過不去自己這關。
這時候,湛廣的母親走出來看著兩個人,想著兩個回來,幹嘛不到進來呢。迎著過來,快到都家裡,不要站著了。
遠修看一看湛廣,又看一看湛廣的母親,不自覺地低下頭。
湛廣母親問道,又出什麼事了,不是好好的出去玩了幾天,回來怎麼還是這樣子。
湛廣回答說,因為您同意我們結婚的事,他就這樣子鬧彆扭。
遠修沒想湛廣會這樣說,在一邊拉拉湛廣,低聲說,我並不是這樣子,時間太短一下子不太方便,沒有別的意思。
湛廣說,你是答應過我,不可以中途變卦。
母親看著兩個拉拉扯扯的樣子,不好說什麼,只是說,你們好了,快進來吧,不要一直待在外邊。然後又離開,只剩下湛廣和遠修,湛廣拉遠修,遠修也拉湛廣,看著感情還不錯。
沒有什麼比家人同意來的重要,過程雖然簡單,可畢竟也沒有那麼容易接受,到底是下到怎樣的決心才能接受,遠修始終沒有想明白。後來湛廣也沒告訴遠修到底是怎樣跟家人說出口,家人又是如何同意。錯過了什麼,是身後的碧波萬頃,又是面前海闊天空,已經好遙遠,還得繼續思考,總覺得年紀越大,腦子越不好用,然後又一直不用,更不怎好用,反應遲頓,跟不上節奏,永遠都是要慢半拍。
年輕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是痛痛快快,不拖泥帶水的完成,連分手都沒有猶豫,雖然分手對人的打擊太大,還是可以很快恢復。現在年紀大了,真得力不從心,眼看著馬上要到三十歲的年紀,一事無成,覺得自己的人生差不多已經到此要為止,沒有可依靠的人,一個人在這城裡孤獨地存活著,每日沒有目的的工作,今天要完成的事,還有明天又要來臨的事,像只機器一樣,開關開啟,開始一天的工作,到下班,關閉開關,只是一隻沒有感情的機器。
容易接受過的事,一轉眼已經煙消雲散,有些恨意真得變無所謂。一如當年的去向,簡直成迷。遠修再抬頭看一眼這天空,預見的颱風始終還沒有來,車子倒是速度提升的飛快,從深圳到珠海還是要用兩個小時,還沒有船開的快。時間像是用不完一樣,每天過完還有每天出現,如果就此過完也便可好。人總是要等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像他一樣,總是沒有明確的目的,可能只是看上一眼,人就會匆匆離去,不留下任何影蹤。
椏楓說過會來車站,遠修還在想,他是不是依估還是原來的樣子,借給自己衣服穿,一個人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