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龕火寒夜明滅。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如果每天都像是新的一天,相處中的人也會有新的心情,像剛認識那會兒,呈現在眼睛的感覺也會特別新鮮,永遠不會過期。正如同內心深處,依據著初次相識的過程,每走過一步,都要加深一點印象,直到現在累只著更多的喜愛之情,之後如是離開,是不是又要花光餘下的時間來慢慢消散這種情感。像是放過自己,給餘生更好的一天,不枉費那些年自己曾經真正喜歡過一個人。

時光日漸變得特別長,怎像是他說過的話一般真實,在感情的世界中,原來時間不經一提,也不值得還有其他的迴旋餘地。在遠修看起來,日升日落之間,這個人在眼前,說過許多動情的話,一段時間可以不休止地去造愛,讓彼此舒爽,不論白天或晚上,可能是性起的某個階段。可在平靜中分別,不再瞭解後期有過怎樣的情結,與之對應的解釋,特別不願再聽起,而時隔幾年,再一次想起來,原來自己並不年輕,為什麼還要表現出如此對待愛情的茫然呢。

遠修夜裡起來,坐於窗邊,忽明忽暗的世界,跳動的光澤,點點閃閃。已經不再是那一天,所有剩餘的結果,自己本來不知道,放在一邊的本冊,無意間再一次翻動的時候,居然還是不小心地看到自己寫過的情感小故事。依舊有愛存在,深愛一個人,滋味確實不好受,為什麼會如此折磨自己。而這幾天的深圳突然降溫,很少吹冷風的城裡,突然間變為了冬季模式。

十二月底一月初的深圳,夜間的室外總已經無人影經過,隔壁房間住的人,可以聽到睡覺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在這個城市又停下來幾年時間,還深刻地記住了。走的人已經走遠,留下的人又在幹嘛,誰又曉得,大概早已經有幸福的生活,無人打攪。遠修翻著幾頁筆記,偶然間看到一個人的名字,心裡又開始作亂,硬生生地用手指把筆記本戳破,上面出現幾個洞,然後順著洞的位置,撕開成為一條條,遠修拿著這些條狀物到了廚房間,開啟煤氣灶,丟到火焰上,瞬間又全都燒起來。

濃濃的煙味充斥在整個廚房裡,有些煙已經溢位到外邊的房間裡。遠修看著火苗出神,終於已經灰飛煙滅了,留下些黑色的灰燼,可聞到的味道已經不算什麼。像是心底裡還住著一個人,不敢輕易地讓人出來,害怕不留神,整個腦袋隨時有可能被這個人侵佔。

所有的火焰都熄時,空間中煙霧繚繞,像有著火的痕跡,完全淹沒的人影,安靜地一動不動。衝進來的人,看清楚站在煙霧中的人,大聲地吵著,不要命了嗎,想死可以,不要連累其他人。

遠修轉過身來看著衝進來的人,住在隔房間中的少傑,遠修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看,少傑開啟抽油煙機,跑到窗戶前,把窗戶開啟,突然間冷幾吹入,整個廚房被吹的呼呼地響,剛燒過的紙已經被吹散了,在廚房間的各個角落中,甚至有一些還吹到外邊。持久地兩個人對站著,看不穿彼此的神態中隱含著怎樣的意思。更感覺不到這冷風中,讓兩個人有過寒顫的念頭。

少傑終是要先開口,說,大半夜不睡,燒什麼紙。

遠修嘿嘿在笑幾聲,說,我把之前的筆記本燒了,可是燒不了腦海中的記憶。

少傑一臉無辜的表情,只能嘆息到,你這又是何必呢,既然還不放不下,回去找他吧。

遠修有眼淚水滑出來,在這冷風的吹拂下,整張臉都在刺痛。不知是不是這夜色帶著人又一遍迴歸到那時候,一夜之間,說過自己內心的想法,聽著的人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睡著,後來的話到底他有沒有聽進去,遠修依舊不然知道。只是床邊上開著檯燈微弱的光線,遠修看著熟睡的湛廣,還有很多話要說起,只是已經不知道從何說起。

遠修說,要我定下來,我會選擇明天,因為明天是新的一天,你知道嗎,我還可以在明天見到你,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

遠修過去頭去,他睜著眼睛看著遠修,說,說好了是明天,不許變了。

遠修觸碰到他的臉頰,說,原來你沒有睡著。

湛廣把人摟過來,說,本來要睡了,又怕錯過重要的話,還是沒有睡,不過你已經說好,現在可以安安穩穩地睡著。

夜守望著床邊的檯燈,微弱的燈光,遠修向著湛廣靠近,靜靜的空間中,很容易安心地睡著,一夜無夢。湛廣本能地把人摟入懷中,整個房間的溫度剛剛適當,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熱,睡著的人,輕輕的呼吸聲。

遠去的距離,在另一個方向看過去,不覺得還會清楚地看到。視線中充拆著淚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