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眉上月殘人去。

自己開口。只好默默地被問起,自己可以回答的部分。

不同於往日的時光,現在總停止許多語言表達,各自迴歸的地方,只是每個一部手機,刷著各自喜歡的內容,誰都不要打擾誰。遠修的出現,只是那一下子被關注過,之後已經不需要再過多的關注。現在輪到遠修關注著他們,轉個方向開始,人物已經變成幾乎不認識的模樣,於是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在門口時,遠修回頭問,這些箱子什麼時候搬下去。

妹妹抬頭,看一眼,視線又轉到手機上,還是說了一句,午飯後,會有車過來,到時候搬到車上去。

遠修進入房間把門關起來,沉入到自己的空間,為什麼每個人都要走,去到不同的地方,結識不同的人物,說著迎合對方的話,失去本來的面貌。人或者已經走掉,再翻出來一段很久之前的訊息,再一次回覆過去,問道,看到房子已經拆遷,那邊的人全部搬走,不知道都去了哪兒。那一段老舊的訊息,排列的時間已經很靠後,被重新回覆,又被拉到前邊位置。兩個時間相差甚遠,總是迴歸到一塊兒。

視線裡的字型,句字的完整,又像是等候的場景顯現,趴在桌子上,盯著手機看,可能隨時都會有訊息出現,幾個時間段內,又像幾個被整合好的畫面,全程出現在眼中,來不及問候,說出口的你好,以及自動過濾後的重點字眼,其實完整的僅僅是現有的空間,沒有變化樣子,走之前看到的一幕和回來以後完全一致。

定格的方位,閃著一段字型,滑過去一幕,僅是說,已經搬走將近一年時間,有的人還在這城裡,有的人也會去很遠的方,沒有具體位置。第二來顯示出來,人總是要走,不可能一直在同一個地方,如果還可以再見,應該不會太難。遠修想既然已經說可以再見,人一定會在一個地方,只是看一看願不願意,其實說難也不會太難,但是不像是很容易。

在一個預約好的時間中,把所有堆積的東西全部搬到樓下的車子上,重新在車子上堆放好,約好送上門的時間,簡單明瞭,沒曾想過如此。有時候既講不出告別的語氣,又不想直面具體問題,只是靜靜地一個轉身,像是不期待這種場景呈現,又不願接受。遠修再看到已經變空的位置,已經全部送走,過幾天人也會送走,二十幾年的時間,說不出是太長久還是太短暫,眨眼之間各自都已成家,組建了另一個家庭。

妹妹問遠修,你什麼時候走。

遠修心思不知跑到哪兒,人在那個站在發呆,似乎也不知道人到底要去哪兒,在一個相同的過程中,每個願意相信的地方,早已經完全變化了樣子,人跟著不知所措。害怕地方一變,人會消失不見,進而想留在同一個地方的故事也會不見蹤跡。遠修還是再一次跑出去,視線裡完全空蕩,所有的人或是在同一時間消失,在不同的地方已經生存,即便再想找也很難再找回來。遠修望著遠處已經修的寬廣的馬路,兩邊一排一排樹被支起來,唯一生根發芽的地方,移栽過後堅強地存活著。

人已經不知去向,只是在訊息裡告訴遠修,在很遠的地方,如果遠修有一天去了那個地方,說不定還能再見一面。遠修記著那個地方,又不像是太遠的樣子,現在的交通已經變得特別發達,早上出門,下午已經到達那個地方,人在那兒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