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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和月到南樓。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鏡頭在眼中出現的情形又要轉變得著方向,幾乎在有限的時間空缺的位置,站著各種各樣的人,面孔上帶著被已經曬著黝黑,閃現出的光澤,只有眼睛中帶著一種希望,熠熠生輝。從人群中走出來,繞著小道回去,手中提著喜歡吃的東西,腳下的速度可以更快點。總要在很長之後,像為某一件喜歡的事物,用一段更長的時間,等候之中,內心所及之處,滋生成更年輕的風景,如昨日之中,大概還不懂喜歡一個人是什麼味道,可又是在什麼時候覺得喜歡一個人是最重要的呢。

後來真像夢,如何控制著發展的速度,在一個轉頭的地方,似乎還想起來,已經不見的記憶,到底還在另一個位置成為別的發展方向。於是還在在想到底在哪兒見過,腳下的速度不自覺有點放慢,結果總是想看到了年少時的影子,只願還是留著那時候的念頭,何時開始起到何時結束,原想著還能留下自身的特別的存在,可僅僅也只屬於夢,更多的時間已經不會再有其他情形。

路過的時看一眼,剩餘下的情形好像已經完全不屬於這裡,別的地方還存活著許多異樣的情感,只不都留在一個地方。整個空間變化了位置,其實不一定還會像原來一樣,情感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到家之後,家裡冷情,人都不在,可能全部出去了,遠修把帶回來的吃的拿到櫥窗裡,找了一個大碗,把所有的吃都倒進去,食物從新換了一個位置,顯得比原來還裝在袋子中好看許多。

各種瞬間留下的場景,不同地方看去的樣子,相同之間,遠修又坐在桌子前,面對著曾喜歡的食物,一口一口地吃起來。記憶中的味道,確實沒有變,留下少年時候喜歡的酸辣味,重活於心底,不自然地提及,這麼多年,變化的城市,變化的人,變化的事,唯獨一種味道還在心底裡,看著吃的只剩下湯汁的碗,已經還沒來得及拍照,可又想讓湛廣知道。

後來遠修只拍了只有湯底的碗,傳送給湛廣。心裡在想他知道這是什麼嗎,還是在其他地方也見到過,曾經也吃到過,心裡有點樂呵呵的感覺,起來又把湯底全部倒掉,最後只是一隻碗,洗乾淨之後,重新回到歸宿於它的位置。

湛廣隔一會兒傳來訊息,問,吃的什麼,怎麼只留下湯。

遠修躺在沙發上,看著訊息,回覆他,吃的是涼粉,你有吃過麼。

湛廣回答,吃的不多,之前在瀋陽的時候吃過。

遠修問他,還記得是什麼味道。

湛廣沒有即時回覆,遠修也等了很久,時間確實有些長,空間清靜的感覺,入睡的時候遠修還記得要拿一張毯子,結果睡著了還是沒有拿毯子。

有夢長久地一直做下去,在一個轉身的時候,很多想法確實已沒那麼重要。結局還是躺在這個地方,要是一直可以躺平,還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別人如何去想,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大抵上路很是要走,要用怎樣的方法去走下去,適合自己,也可令他們滿意。總是要找對時機,選準機會。

轟轟烈烈已經破碎了大半的夢,沒有重那家起來的方法。只是腦袋裡隱約記住的地方,說過要跟誰一起過去,兩個人終是要走散,用盡另類的方法,顯得與眾不同。突然認為像是計劃好一樣,按著劇本的走向,雞血狗血一點都不剩,全部飲盡,真實的戲真實的演員,全部上陣,戲完結,人也跟著一併完結。幾乎沒想過的結局,發生時候,的確挺突然,又有點來不及做準備的慌張。匆匆地結束,可能也不會再有後來。

遠修是被冷醒來的,從沙發上起來,還全身哆嗦著,拖著拖鞋回到房間裡,上床後,又蓋了被子。一會兒才覺得暖和起來,又看了看電話,湛廣還是沒有訊息過來,此時睡意也全無,在被窩裡也是保暖。空間的冷氣無數次地堆積,在離開陽光之後,更肆無忌憚起來。相同的方法,可以用無數次,可以看到成千上成遍的起落階段,而只有一小段是自己所想要。

陽光轉過這頭,從另一頭投下虛弱的光澤,被淹沒的時間,比起不靠的人,時間長了,傷口也要癒合。人到底還是不是最初的人,認清楚也會用很長時間,但不可靠。漸漸淡忘著關於感情生活,有幾回,想到時,差不多睡夢中還會落下淚,染溼枕邊一片。

他們回來時的響動,找破平靜的空間。遠修還是起來,出門看一眼,他們大包小包拎回來,放到桌子上,鋪滿一片,沒有空餘的地方。

母親問遠修,什麼時候回來的。

遠修又盯著那一片東西,說,回來有一會兒了,還